“当然是陶燕啦。”杜敏兴高采烈地告诉他，“哎，诚实，陶陶同学这次又大赚
。
个客户给她下笔12万美金
订单，她找那家工厂给出报价是9万美金
“下周
又要出差，去温州。”她告诉杜敏，“这次客户要求交货期限比较紧，得赶去工厂盯着，争取让工厂把货在个月内赶出来。”
“哦，那大概什
时候回来呢？”
“至少得两个礼拜以后吧，”陶燕说，“对，杜杜，薇薇已经提出辞职，你知道吗？”
“啊？”杜敏愣住，“不知道呢……那她有什打算？”
“按照咱们薇薇凡事以家庭为重个性，当然是选择去老公公司上班啦。”陶燕笑，“听她说最近正在走离职流程，等出差回来时候，她应该已经到老李公司上班去。对，还听薇薇说老李公司最近正在弄个什员工情绪发泄室，挺新鲜，改天咱俩块儿去体验体验吧。”
有催你吧？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方诚实想想又额外补句，“当初主要是考虑到小孩要落户才这着急。现在小孩都没……唉！”
“哦……明白。那到时再联系吧。有需要你也可以提前打电话给。”
“好。”聪明如郑芳玲，果然已经明白他话里意思，方诚实不觉舒口气，“对芳玲……”
“什？”
“员工情绪发泄室？”杜敏乐，“这个东西只是听说而已，在上海那种大都市比较流行，想不到咱们厦门也有人搞上？嘿！老李管理理念倒是挺与时俱进嘛！”
“可不是，”陶燕笑眯眯，“这叫人性化关怀，他们公司项目动不动就得参加招标竞标，员工们工作压力向都比较大。杜杜，记得啊，下次咱俩起去参观。”
“好啊！”
挂完电话，杜敏才发现方诚实正在旁双目无神地望着她。“干吗这看着？”她纳闷。
“跟谁打电话，这开心？”方诚实其实也并不是在看她，只是下意识地在为自己涣散目光找个落脚点而已。此刻见杜敏问，也就顺口问她。
“天涯何处无芳草，你是个很坚强也很独立好女孩，相信你定会找到个疼你爱你好男人。”
“谢谢老大，”郑芳玲有些黯然地笑，“但愿吧……老大，那你忙，挂。”
“哦。”
看着缓缓暗淡下去手机屏幕，方诚实心里不知怎，总有些不是滋味。当下他又发会儿愣，这才转身回客厅。
客厅里，杜敏正在接听陶燕电话。陶燕声音听起来很兴奋，因为春节刚过，她又接笔12万美金大订单，接下来几个月又有得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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