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谁啊?琯琯,长得还蛮好看。琯琯心烦意乱地推开椅子站起来往里走,口中说着,嗯,个校友,你先跟他聊吧,肚子疼。
俍歌就这样和葛栖迟成为聊友,从她反应中可以得知,葛栖迟并没有向她提过和琯琯曾是恋人这回事。琯琯有点失落,她想葛栖迟定是将过去事情都淡漠,他们时光本来那短,具体回想,真是没有几多闪光片刻。俍歌十指如飞巧笑嫣然地坐在电脑面前和葛栖迟说话,面回头向琯琯说这个男人有点意思。琯琯笑,她问有点意思是什意思?俍歌说,他说要来找,这年头还兴网恋啊,真稀奇。
那时她们都不相信葛栖迟会真来,直到三个月以后俍歌接到他电话。入镇路有两条,葛栖迟说他已经进来,却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条路上。俍歌说,你等着,们就来接你。说罢挟着琯琯各走条路去接他,琯琯独自在冷清路上走着,心里暗暗忐忑,再见是如何,短短两年,却仿佛已是百年。她默默地打定主意,如果接到葛栖迟那就是缘分,接不到就是缘分已尽。
真没有接到他。琯琯走好远,走到镇口不见人,不甘心,又沿着另外条路绕回来,她走得筋疲力尽,不长路却好像是耗半生力气。好容易回客栈,女工告诉她,俍歌带着葛栖迟去后山湖边玩,嘱咐她回来过去与他们碰头。但琯琯完全没精神,恹恹地在院子中央逍遥椅上躺下来,合上眼睛便沉入梦里,她不知自己睡多久,醒时就看见葛栖迟静默立于身前,眼神恍如那日。
葛栖迟和过去变化不大,只是言语稍稍多些,他们没有什单独相处机会,琯琯有意地回避和疏远着,他也不提过去。有时三个人起携鱼竿去湖边钓鱼,秋日艳阳从树叶间倾斜铺开至岩石上,晒得口干舌燥,俍歌眯着眼睛懒懒地说小葛,你可不可以帮们买两瓶水?他起身就去,回来递给琯琯水是薄荷味,瓶盖拧开,如当时。
回去路上,俍歌走累,向葛栖迟努嘴,你背。
葛栖迟笑说自己重心不稳不会背人,前不久才将姐姐孩子背着摔个狗啃屎。
他说话时候没有看琯琯,但琯琯想起他结实宽阔背,心就像湖水被微风吹动,掀起片温柔动荡。她隐隐觉得葛栖迟是为她来,又不肯主动去确认,两个人好像角力样长久对峙。直到那天晚上葛栖迟借着酒意听完俍歌故事以后说,你或许可以考虑嫁给这个同病相怜失意人。俍歌眼里尚有泪意,却眉梢飞转打个哈哈,别开玩笑,同病相怜多半只有病得更深。
会吗?葛栖迟问,脸已经转过来对着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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