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，拿着
支铅笔随时准备在警察笔记本上记下谈话。
“
先把重点告诉你，以防万被汽车撞死。”
“你说得对，威尔，”孟德尔安慰道，“还是小心点好。”
他慢慢地把要说
话说
，用是他们商量好学术用语，以防万有人偶然窃听到：考试、学生、弄丢报告等。他停下来就听到对方轻轻书写声。他想像孟德尔在慢慢工整地书写，等他写完句，他才继续说下句。
“从店里拿来那几张好照片，”孟德尔把记下来话核对遍后，又说，“效果很好，没有张漏掉。”
“谢谢你，很高兴。”
但是孟德尔已把电话挂。
吉勒姆心里想，对地鼠来说，有点是肯定，地道又长又黑。他为外面老太太打开门时，注意到听筒已放回到电话机上，都是斑斑汗渍。他想下他给孟德尔传话，又想到罗埃·布兰德和托比·伊斯特哈斯在门廊上向他投过来眼光，心里不禁很焦急，不知史迈利现在在哪里，不知他是不是放在心上。他回到伊顿公寓，很需要卡米拉，但又有点怕自己要她原因。真是他年纪已经突然与他作对？他这辈子第次违反自己荣誉观，做出犯罪勾当。他感到卑污，甚至憎恶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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