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需要他说什
，方鹬或许比他还要更明白自己想要表
或许是因为已经互相表明心意
原因，让本来想要坦诚他反而变得更加拘谨
。
就像是现在这样。
明明他说出口就可以，但是……
“
会去，学长。”
“……”黎书
怔。
有方鹬安慰，黎书心稍微放下些。
“想应该没问题。”
“当然。学长加油。对，学长刚才说是不是要练习？那就不打扰学长练习。”
“好。……啊，”刚想挂断电话黎书忽然顿，“等、等下。”
“怎，学长？”
模拟舱十分密闭，但也可以听到些舱外声音，他必须要保持三分钟完全集中，才可以将七种技巧完全展示出来。
三分钟并不算长，可是要保持手、脚、眼睛与精神完全配合相当难。
旦有点闪失……
黎书可以想象到自己在礼堂大屏幕上，被路斯给踹飞并且按在地上锤三分钟样子。
“……是有点危险。不过还是想试试。”
示七种克制“路斯”技巧——
这样不仅可以展现他这两年来学习成果，也可以让学生们提前解到这款新人工智能以及对抗方向。
“路斯啊……学长，你真要选路斯吗？”
接到黎书消息方鹬也难得有些紧张。
“路斯要求集中力特别紧张，但评选会除评审外，还有很多慕名去学生。他们定会在礼堂里欢呼。”
“当然会去看啦，学长。只要有你在地方……”
方鹬低沉而迷人声音带着丝柔意从终端里缓缓传来。
“就算只有半秒钟，也会去看。”
“方鹬……”
黎书心中颤，而很快有柔软微风注入其中。
“……”
“学长？”
“就……想问问，你那天、那天……”黎书声音渐渐低下去，有些犹豫地握住终端。
不知道为什……
明明是句很平常话，此刻他却有些难以启齿。
他叹口气，
“虽然只是模拟演练，但在大屏幕上被踹飞还是有些丢脸。”
“学长，说什呢？”方鹬笑声，“你定会成功。不过是个路斯而已，以你精神力，三分钟绰绰有余。”
“希望是这样……”
如果没有意外话，只要他发挥正常，切都没有问题。
“是这样……”黎书也有些犹豫。
在三分钟实战演练里与路斯对抗是最令人惊艳选择，却不是最好选择。
之前新生大会上，因为他与贝艾特模拟过几百上千次，所以即使新生们不停地欢呼也没有关系。
但这次……
他实在无法保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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