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那再来给你看证据。”
星姐帮江月起将桌面擦拭干净,然后把几本杂志分别摊开,都翻在故事那页,铺在桌子上。
“在几篇故事中,作者多次描写到左手。比如‘看下左手腕上夜光表’‘还好左手撑住旁边装饰柜’‘用左手指着那只包说’……但从来没有单独描写过右手。”
“这不能说明什,也许是巧合,”江月说,“作者恰好没有描写到右手而已。”
“那再来看这里,第篇《别,吾爱》,”星姐指着另外句有下画线句子说,“‘’撬开门锁,准备进门时,作者是这写:‘锁拨开后,把钢丝放回口袋,然后慢慢拧动门把手’,你们不觉得奇怪吗?为什要把钢丝放回口袋,再去拧动门把手?这个动作很多余,般来说只手拨弄钢丝,另只手握住把手,在锁拨开同时转动门把手,会更加方便有效吧?还有这里,‘把手电筒咬在嘴里,掀开砂锅盖子。盖子很轻,砂锅里有满满鸡汤。虽然鸡汤现在已经凉掉,但感觉自己唾液正顺着手电筒往下流,只不过现在不方便喝’……”
’!纵观所有故事,从来没有人叫过‘’名字,既然如此,‘’叫‘小美’也很正常。”
江月突然想到什,她惊呼声,说道:“这个‘小美’不就是……”
“对呀,就是张悠悠母亲,陆美珍。”星姐笑道。
“那你是怎知道,这个叫‘小美’女性作者,是悠悠母亲呢?”
星姐没有正面回答:“刚才只说作者个特征——性别。而其实,作者还有个更大特征,关于这个特征,文中直接间接线索就更多。”
“啊!星姐你是不是想说,为什‘’不方便喝汤?”江月抢着说道,“只手拿着锅盖,明明还有另只手,对吧?可是,作者已经描写得很清楚,‘’嘴里咬着手电筒,唾液甚至还在顺着往下流呢,不是手问题,而是嘴巴——嘴巴被堵住,所以不能喝汤!”
星姐笑着摇摇头。
“不是哦,这里奇怪不是‘不方便喝汤’,而是——‘把手电筒咬在嘴里’这件事啊。就像你刚才说,只手拿锅盖,明明还有另只手,为什要把手电筒咬在嘴里呢?
“什特征啊?”江月急不可耐地问道。
“不要急,咖啡都凉。”星姐慢悠悠喝口咖啡,才开口道,“她没有右手。”
“噗!”
话音刚落,正在喝咖啡江月被呛到,开始剧烈地咳嗽。张悠悠拍她好几下背,才总算缓过来。
“不可能!”江月用纸巾擦拭着刚刚弄脏桌面,情绪激动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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