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影回到原来话题。别所在她对面“嘭”声坐下来。
“没什不可以吧。被害者琴折春菜是在七号夜里十点至十二点之间被杀。她十点回到庭中小社,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她身影。据说她为继承栖苅大人衣钵正在努力修行,大约从年前开始,就在庭中那个被称为小社别栋里独自人生活起居。那天夜里,十点前,她在栖苅大人居住御社里,直跟母亲在起,据说这也是继承仪式之,称为‘传授’,星期天、星期三、星期五,每周进行三次。十点时春菜出御社,去厨房,告诉乳母市原早苗仪式结束消息,然后似乎就回小社去。家人发觉春菜人不见,是在次日早晨七点。到她平常起身时间,却不见她现身,所以早苗去别栋探查情况,结果发现连铺过被褥痕迹都没有,就大声嚷嚷起来。众人在家里搜通,最后,被害者哥哥
调查,们是不会有疏漏。你母亲死后,你俩在奈良住过段时间,这五年来辗转各地,做着占卜之类勾当,到此地来还是第次。据们调查所知,你俩似乎和种田君样,跟这个家没什关系。”
“这短时间就查出这多,真不愧是警察啊。不过,请你修正‘占卜之类勾当’这说辞。经营是个万事皆可谈咨询摊子,是在为当侦探做准备,是种修行。”
御影针锋相对地跟别所讲究起措辞来。如果像她之前在车里说那样,她做事时候总是心心念念想着母亲声誉,那这近乎可笑执拗,倒也不是不能理解。
“好吧,知道。不过,所谓没什关系,只是暂时结论,因为毕竟才过三天。”
“这样很好,刑警做事就应该这慎重。”发话人是山科,他非但没生气,还脸愉悦地看着后辈。“别所先生,看来你能和御影建立起良好关系呢。”
别所脸却阴着。
“难得您如此褒扬,真让惶恐,可想会辜负您期望。虽然不会去做妨碍令嫒事,却打算按照自己方式进行搜查。”
“这是当然,刑警和侦探之间必须保持适度紧张感。沆瀣气或只依赖方,对双方来说都不好,不能好好查案,最后离真相就远。双方立场都站过对这点有切身体会。看得出来,你是个率直人,不会轻易听从旁人。御影第桩案子由你这样人负责,真是太好。”
可能是吃不准自己该不该全盘接受这番溢美之词吧,别所微微歪着头,以微妙表情回句“承蒙夸奖”。
“好别所先生,可以问问案发当时情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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