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种痛？”
“
也不知道……刚才突然很痛，现在好
些
。”
“绞痛还是抽痛？”
曹烽说绞痛。
“以前有过类似
问题吗？”
曹烽摇摇头，看着他说：“身体直都挺好，不用担心。”
“好什
好，要是没事，你会晚上跑医院去吗？”段语澈很不放心地说，“你要去做个全身体检。”
医院离他们家不远，没多久就到，付钱下车，段语澈来过很多次这家医院，段述民之前经常带他来。
他找到急诊，让曹烽坐下：“坐着别动，去帮你挂号。”
这晚，医院人不多，曹烽坐在那里，看见段语澈很着急地跑去给自己挂号模样，肚子倒是不疼，是心里难受，绞着似疼，喜欢他心情，好像下秒就要涌出来。
真以为他已经到很难忍耐地步：“马上叫爸起来，送你去医院！”
“不，不用……小澈，别叫叔叔起来，让他好好休息，……”曹烽没敢说准备骑自行车去，“打个车就去，很快回来。”
“那不行，怎能让你个人去。”段语澈马上说，“你等下，穿个外套，陪你出去。”
段语澈也不听他怎说，放下垃圾袋就回房间拿件外套，急匆匆出来，随便穿双鞋：“走。”
“是什时候开始不舒服？”打到出租车，两人坐上车，段语澈身上还穿着睡衣，睡衣外面加件运动外套，担忧地问他，“你今天好像也没吃什不该吃啊……”
曹烽摇头。
医生又问些问题，最后说：“衣服撩起来。”医生
“挂到，们去看医生。”他抱着曹烽手臂，扶着他起来。
“小伙子挺壮实。”医生抬头看着他，“哪里不舒服？”
“他肚子疼。”段语澈帮他回答。
“具体是哪里？”
曹烽说：“这里，胃。”
今天都是起吃饭，曹烽吃过东西，自己也吃，自己怎没有不舒服？
曹烽差点就要告诉他，自己根本没事，但他知道段语澈多半要生气，只能继续硬着头皮编下去：“就是刚才，突然痛起来，现在好像……没那痛。”
“哪里痛？会不会是阑尾炎？周泽亮得过阑尾炎，忽然痛在地上打滚，推进去就做手术。”段语澈把手伸进他衣服里，“哪里痛？你倒是告诉啊。这里？”
“不……”段语澈手有些冰凉，挨着他腹部，曹烽表情下就变，忍耐地说，“应该不是阑尾炎，估计没什大事，现在没有刚才那痛。”
“那可能是慢性阑尾炎，也可能是结石？爸长过胆结石。”他脸严肃，眼里是真在担心，“你以前做过体检没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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