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语澈看
他
眼。
“
意思是，”他忙解释，“你喜欢男……还是……”他支吾着，不知道要怎
说。
段语澈相当茫然，根本听不懂他什意思。
曹烽手指用力掐下自己手心，深呼吸几口气，伸手接管过鼠标，点击历史记录：“那天……点进去，看见这个。”
他点开网页，那论坛换新页面，这次是两个人，不过还是两个男人，个金发男人，赤着靠在另个男人怀里，那金发男人长着很漂亮五官，可任谁都瞧得出他是什性别。
段语澈：“哎，你网名叫什？”
“叫……”曹烽想想，“面朝大海吧。”
他很喜欢海子诗。
“行吧……安面，朝，次奥朝怎拼？你打。”他拼音学不行，经常遇见不会打字，聊天时候就用英文代替。
边设置资料，曹烽边问他：“你平时上网……跟人聊天多吗？”
，你能不能教注册下q-q？”
段语澈还在弄那副“嫌疑人”拼图，闻言道：“行啊，你进来，教你。”
曹烽不是不会，他就是想借机跟弟弟谈谈那件事。
进门时候，曹烽给房间落锁。
段语澈打开电脑，连网，点击注册：“填写资料，你生日。”
段语澈也没想到他会发现这个东西，时目瞪口呆，过几秒后说：“你为什翻浏览记录？”
“小澈，你别误会，是因为要查点资料，以为那个是，哥不是故意，你别生气，别生气，没有说出去！”
段语澈表情变得有几分烦躁，觉得很难解释：“那天不是跟你说吗，邻居家哥哥，vic失踪，他以前就喜欢逛这个论坛，就是点进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蛛丝马迹。”
真相比曹烽想象，要容易接受得多，他心里松口气，可是又隐隐觉得不对：“那、那个维……
“也不多，上课无聊就聊。”
“是说，”曹烽试探性地问，“陌生人。”
“也聊啊，打个招呼。”他以前就很喜欢和陌生人在网上聊天，经常假装成大人，每次还扮演不同角色，有时候是十五岁高中少女，有时候又是个有小孩职工，他想象力非常丰富，在网络背后，谁也不知道他是谁。
回国后，就没这个习惯。
曹烽又问：“那……你是跟男聊多，还是跟女聊多？”
曹烽：“1988年，2月19日。”
“也不用填真，网上大家都填假。”段语澈随便给他填个1956年。
“那不是五十岁？”
“网上嘛，什都可以，你还可以把性别设置成女，头像选个可爱点。”
曹烽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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