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中午,副馆长也没来,打听下,才知道她是因为脚伤请假。
不得已,白钧言只能等两三天,等到陈斯然都说他:“白钧言你靠不靠谱啊,卡呢!”
直到周四这天上午,白钧言瞥见副馆长身影,他放下保温杯,直冲茶水间。
江南美术馆员工办公区,是老旧红砖机械厂改建,因为人不多,地方也小。
整个美术馆占地上千平,最近是常规展览,门票三十元张,有特展时候是五十到八十。
陈斯然连续发几张看呆表情包。
“不是不是,哪来五十万。总之,可以去试试能不能搞到手。等消息吧。”
倒不是白钧言吹嘘,只是今天下午,认识人恰好发条动态说:“用力过猛,肌肉拉伤。”
这是他最近刚入职那家江南美术馆副馆长周女士发。
配图健身房标志有些眼熟,白钧言放大仔细看,叫spacerule——好家伙,可不就是渣男办卡那家健身房吗!
他们有接吻、甚至是上床。
白钧言没有过多问私生活,他对男男是怎做不感兴趣,反正知道这个渣渣确实是gay,不过也有可能是双性恋。
陈斯然看见那确凿“当然”二字,怀疑起自己无往不利魅力。
自己竟然被无视,这怎可能!
几乎是报复性地污蔑李赫:“这个男,他居然虐狗,亲眼看见他踢狗!”
副馆长正在冲咖啡,白钧言见状火速递包咖啡豆给她:“周馆长。”
无论副馆长还是馆长,统叫馆长。
咖啡机运作咔咔声中,周馆长抬头看向他……以及他手里豆子,笑道:“嗯,小白,这是干什?”
“这是朋友
周末观展人多,白钧言是刚入职实习生,实习工资很低,在这里工作没什前途,他只是出于兴趣投简历。
没想到收到免面试offer,当时他恰好想来上海,就过来入职。
白钧言也是刚熟悉工作环境,他工作内容是跟搭档起,为艺术家介绍展馆,跟多方接洽布展,双方愉快沟通,好做出个最因地制宜展览。
说好听些,就是策展人。
刚开始,他有很多资料要整理,到自己工位上,白钧言到处找副馆长,却没找到人。
“什玩意儿!”白钧言惊,骂道,“真是见微知著!说他是鸟龟臭卵都是侮辱龟,定要曝光他,人渣死不足惜!”
白钧言让他再接再厉:“他每天晚上都会去健身房,二次偶遇很重要,要不,帮你搞□□身卡,你去健身?”
“!!!”
陈斯然震惊。
“五十万年费诶!这舍得下血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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