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女友。”符晓不想提她,摆摆手道,“还在纠缠。”
“自私人看到是纠缠,以为人家是在阻止你幸福,但宽容人看到是舍不得。”Ada说,“其实很多女孩儿很笨,不甘心时候,招数只有这些,除此之外,就没有其他更好办法。”
“那该怎做?”
Ada握住他手里电话,贴到他耳边道:“接啊,说清楚,好聚好散,说不清楚,再彻底拉黑,别拿钝刀子磨,痛快点,她总会慢慢走出来。”
电话接通后,严美丽并没有无理取闹,她知道这年头谈恋爱都是你情愿,人人平等,不存在谁耽误谁时间,她只是想彻底死心,认认真真地说句再见。
他:“好像还不知道你名字。”
“别知道,这人很无聊,免得你今后回去在网站上给打差评。”
“也是,反正要走,但总感觉认识你,从今天见你第面时候,就有这种熟悉感。还有你不要跟那个符晓在块儿,本子上记过,他肯定不是什好人。”
“所以才能成为符晓朋友啊。”符晓语双关,心酸地笑笑。
Ada用拍立得给他拍张照,在相纸上写着“有缘先生”,然后夹在本子上,在旁边批注:房东,个很有意思人。
那晚他跟严美丽聊很久,符晓对她说:“们为什不适合,是因为受不住你,而你也不会为着想。美丽,其实你不用改,真,这就是你,你什都不缺,缺是那个人。”
是啊,生活已经拼命要赢,谁都不愿意在爱情
两人回到家,Ada说她好像对这里有印象,像个女主人样在屋里转悠。她准确地找到次卧方位,看见符晓玩具墙,再次发出惊叹,仍拿着那个坏芭比娃娃问,为什不丢啊?符晓此刻突然很想哭,他说,玩具跟人样都有生命周期,坏也别丢,更别忘,因为多多少少都陪过阵子。
在Ada回来前天,晓妈登上回老家班机,她把屋里自己存在过痕迹都抹去,唯独留着那几盆水仙,因为已经生出花苞,她给符晓留下便签上写道:妈这辈子都在提心吊胆里度过,因为太贪,什都想要,所以到处给别人压力。或许是时候让你自由,别担心,爱你想爱人吧,只要你不惦记着从中得到什,也就不会害怕失去什。
Ada洗完澡出来,见符晓在客厅里看电影,擦着未干头发在他身边坐下。
其间严美丽打来几次电话,都被符晓挂掉,严美丽成为他人生目前为此重灾区,他没有办法安抚,因为过不自己这关。
“跟女朋友吵架啦?”Ada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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