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重之物都在,
滕玉意跟随蔺承佑到多宝阁前,那个暗格果然被人撬开。奇怪是那封写着“南诏国邬某叩上”信,被人草率地丢弃到角落里。
蔺承佑捡起那封信抖抖灰,信里写着:
[自南诏国别,已有十年未与滕将军谋面。
[将军送嫁之谊,妾身日未敢忘。前日忽于梦中见到嫂嫂,醒来时泪湿衣襟。十年生死,两厢难忘,尤记得当年将军与嫂嫂情同胶漆,无奈香魂已逝,将军切要保重己身。
[安身寄居扬州时,幸得嫂嫂悉心照拂,近来思之,常在心目。将军固不信妾身所言,但妾身仍斗胆自呈:南阳城中那些事虽是祖父酒后所言,但当年祖父誓死追随滕老将军,此等事关滕家祖上威望之事,绝不敢妄生穿凿。当初嫂嫂再滑胎,又再为噩梦所扰,身近来常想,嫂嫂病因会不会与南阳之事有关?]
少,但骨骼如此纤细,只能是个女子。”
说话间蔺承佑重新搜遍黑衣人尸首,而后起身比划下:“约莫只有这高。没用香、没用配饰、招式也新鲜,身形上,更是大加伪装,如此大费周章,要是怕滕府人认出她,要她本身在长安是个有头有脸人物。
滕玉意浑身冰冷,静尘师太!
为帮武绮剔除争选太子妃对手,静尘师太竟亲自出马。
“是静尘师太。”她忙踮脚在蔺承佑耳边说,“快去查静尘师太。”
信后面邬莹莹委婉告诉滕绍,这些日子她又陆续想起当年些事,信上不便详述,若是滕将军想知道详情,可以让老仆邬四给她带信。
从信上日期看,这封信是在新昌王去世后半年写给滕绍。
滕玉意冷笑,暗格里未看到旁回信,可见阿爷当初并未回过信,但阿爷似乎终于对信上所说阿娘病因起疑心,否则不会将这封信锁在如此私密暗格里。
“南阳战”蔺承佑目露思量,旋即举起烛台照照外封,“信上有靴印,看着是刚踩上去,猜那伙人原本想把信带走,结果被滕府护卫拦住,搏斗时信件跌落到桌后角落里,逃走时也就未顾得上。”
说完将信纳入怀中,在书房里外翻找遍,墙上和角落里共有四处隐秘暗格,全都被撬开。
蔺承佑毫无所觉。
不只蔺承佑,池畔这些人,没个能听到她声音。
蔺承佑交代完这边事,留下亲随看护滕玉意尸首,自己朝外院走去。滕玉意身不由己,飘飘荡荡跟在蔺承佑身后。
书房灯火通明,除先前那帮武侯,又有奉命赶来金吾卫。
“世子,那帮人似乎想找什东西,书房被他们里里外外翻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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