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承佑眼里浮现抹笑意,抖缰绳,纵马拦住那犊车去路。
车夫阿孟喜:“世子。”
门帘掀开,车里钻出来两颗圆滚滚脑袋:“师兄!”
正是绝圣和弃智,两人高兴极,争先恐后跳下车。
蔺承佑笑着下马:“你们何时回来?”
龚法曹愣。
蔺承佑讨来纸笔,按照车夫描述画副肖像,让那车夫再三确认疤痕位置,这才将画像放入怀内。
“蔺评事打算去何处?”龚法曹跟在蔺承佑身后出宅子。
蔺承佑翻身上马:“先问到这儿吧,去西市和东市生铁行转转,劳烦龚法曹把两处宅子下人们口录移交给大理寺严司直。”
“诺。”
过,觉得此人面生,就多瞧几眼,那汉子见,闪身就朝另个路口走。春安巷只有八座宅邸,各府都有哪些下人,们也都熟,以往从未见过那汉子。”
蔺承佑:“那汉子什模样?”
“个头不高,约莫只到公子肩膀处,生得又黑又瘦,右边脸颊上有个大痦子。”
龚法曹听得直皱眉头,长安城这种长相泼皮少说有数千人,光听这番描述,如何找到那人下落。
蔺承佑却耐性十足:“你再好好想想,那人身上、手上可有特别之处?穿又是什衣裳?”
绝圣欣然说:“昨晚就回来,怕扰师兄休息,也就没去成王府报道。早上去大理寺找师兄,严司直说师兄出去办案子,和弃智没什事,就到西市来转转。师兄怎会在此?”
蔺承佑轮流摸摸师弟们
蔺承佑驱马直奔西市,脑中暗想,还没查清胡季真是不是被卢兆安所害,又出这样大案,案情如此诡异,要说完全没有妖邪作祟也说不通。
宽奴虽能干,却不懂明录秘术,要是绝圣和弃智回来就好,把胡季真怪病交给两个臭小子细查,也能借机历练他们回。
他在心里盘算日子,□□宫道家盛会前几日就结束,两个小子至迟今日也该回来。
说来也巧,刚到西市门口,就有辆犊车与蔺承佑马擦身而过,春风拂荡,小孩清嫩嗓音从车里飘出来,听在耳里分外耳熟。
“打赌,这个师兄定不会喜欢。”
车夫顿顿:“好像穿着身短褐,没什特别,不过这汉子双手又红又大,手背和手臂上有好些疤痕。”
蔺承佑紧紧盯着车夫:“什形状疤痕?”
“没看清,只知道横七竖八,连关节都变形,有点……有点像烫伤,不然小人也不会多留意。”
龚法曹暗想,什人手背和手臂会留下这多疤痕?
却听蔺承佑思忖着说:“铁匠?还是瓦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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