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不知道。”
“让她们去找东明观五道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蔺承佑随手摸出块金锭掷出去:“吵死。把这个给五道,让他们出马,不够再加就是。”
那金锭破窗而出,宽奴不敢再啰嗦,应声好,轻手轻脚抱着金锭走。
大不多摔几回,以她野性子,反正总能想到法子。
他重新闭上眼睛,没多久就睡着。
睡到半夜,忽被阵敲门声给惊醒。
“世子——”
是宽奴声音。
蔺承佑翻个身,转眼又睡着,没多久又被吵醒,他直皱眉头,好不容易睡个清净觉,怎没完没。
然而意识很快就告诉他,那吵人动静来自他寝衣前襟里应铃石,那东西像铃铛样吵起来,声音又急又凶。
他心口猛跳下,想也不想跳下床,随手抓外裳,边系玉带边往外跑。
跑到外面忽觉脚底发凉,站在门口低头,才瞧见自己还赤着双脚,只得又奔回床边穿靴。
跑出来在屋外台阶前停步,他仰头朝幽深穹窿望望,抽出银链,纵身跃上屋檐。
“何事?”蔺承佑困倦得睁不开眼。
“金城坊有座宅子闹鬼,要请世子上门除祟。”
“金城坊?”蔺承佑之前就下过令,夜间只要有人上门求助,底下人律不准拦。“什宅子,为何找上?”
“是座女庵,住持自己驱好几日,结果那鬼直在庵里作祟,女尼们只好上门请世子想法。”
看来只是只小鬼,蔺承佑闭着眼睛说:“金城坊就在东明观隔壁,为何大老远来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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