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她也算见过不少名贵香料,从没闻过这样好闻澡豆。
蔺承佑揭开瓮盖,里头果然盛着大瓮清透浴汤,轻轻把瓮身放到地上,汤面受震,泛起团团细小涟漪。
两人望着浴汤,都有些不自在,末还是蔺承佑脸皮更厚,主动开口说:“把剑放进去吧。”
滕玉意嗯声,拔剑出鞘,小心翼翼把剑没入汤中。
等片刻,小涯剑毫无动静,蔺承佑狐疑地说:“器灵怎跟你说?是这样供奉?”
滕玉意思忖道:“小涯只说要用胎息羽化水洗身子,论理泡进去就可以。”
话音未落,水面剧烈地荡漾起来,只个错眼,小老头就从剑里钻出来。
“哟吼!”小涯欢快地搅动浴汤,“哇哇哇哇哇哇!太舒服啦!老夫活过来!”
他边说边往水里猛地钻,旋即又探出身子,原本青灰脸色下子变得又红又亮。
“咦嘻嘻!哦吼吼!好舒服,真痛快!”小涯舀大把浴汤使劲搓自己胸膛,口中怪笑声不断,“这汤真香,嘻嘻嘻嘻嘻,老夫从来没有泡过这般正宗胎息羽化水,蔺承佑,你小子不错!你好神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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