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承佑掷出去力道和时机都准得很,见天这接手,银丝恰巧绷在尸邪那对獠牙底下,只要两人同时往南拉动丝线,獠牙就会应声而断。
尸邪并未将根细丝放在眼中,但也觉得硌在牙下好不碍事,它哭哭啼啼,抬手就要把丝线扯断,蔺承佑眼中露出点笑意,暗中灌注全身内力到银丝中。
“往南拽。”蔺承佑低喝,“动手吧!”
见天大声说是。
滕玉意心口急跳,凭这暗器锋利,两人合力,尸邪对獠牙必定不保。
雪白獠牙,像是刚从牙床钻出来,还不算长。
眼看尸邪越逼越近,她冲口而出:“蔺承佑!”都到这当口,他为何迟迟不见反应,正觉得古怪,斜刺里跃过来道墨绿色身影,蔺承佑纵过来将她护在身后。
“你哭什?”蔺承佑讥诮嗓音陡然响起,“是不是刚才那段歌舞叫你想起你那不堪爷娘?听说你那个做皇帝老子最喜欢在宫里听《庆善乐》,你阿娘呢,她喜不喜欢听?”
他左手握着那把金弓,右手却在腰后虚握。这话出口,尸邪那对獠牙迅即,bao涨数寸,明晃晃地悬在殷红唇边,足有半尺那长,配上她天真娇俏脸蛋,说不出瘆人。
它凄厉地放声大哭:“你坏透!你坏透!你是故意,要把你心挖出来碾成碎片!”
喀嗒,喀嗒,半空中传来两声怪响,尸邪本来作势要抓蔺承佑,听到这动静身子刹,转动眼珠往下瞧,才发现那怪声是从自己嘴里传出来,它那对异常爱惜獠牙,宛如被股看不见大力切割着,隐隐有断裂之势。
它这才意识到那根不起眼银丝竟是要命东西。
“啊啊啊!”它漂亮五官陡然扭做团,徒手就要将银丝从口中拽出来,哪知蔺承佑和见天灌注全身内力在丝线上,不等它用力,手指就被削断两根。
滕玉意躲在蔺承佑身后喘息,尸邪要害正是那对獠牙,可惜小涯剑太薄锐,碰上獠牙必定折损,不然可以用小涯剑试试。
她擦把汗,低头才发现蔺承佑腰后右手露出点银丝,她愣愣,旋即心中喜,果然是彭玉桂那根暗器。看来蔺承佑决定用这根银线试试。
当年南诏国尸王獠牙断,尸王也就化作掊土。蔺承佑想方设法激怒尸邪,估计就是为这出。
等到尸邪掠到跟前,蔺承佑揽着滕玉意往后跃,同时右臂挥,将道雪亮银丝射向对面:“见天道长,接招!”
“好!”见天当即把那东西捞在手中,发现是根雨丝状暗器,末端还绑着团用来使力符纸球,他来不及问是何物,猛地拽紧那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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