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越州。
凶手也跟越州有关系?
“妥娘能认出是出自越州哪家绣坊吗?”
严望春:“妥娘说越州产桑,坊闾间针黹出色绣娘不少,但香囊上绣法叫流云滚绣法,经此法绣出来花瓣和叶片像流动水浪,针法可谓别出机杼。不过这并非独门绝技,越州擅此法绣娘不下数百名,光凭这个香囊,妥娘也看不出是哪家绣坊。”
“越州都有哪些绣坊
只见上头写着:越州,丁酉年,桃枝渡口。
蔺承佑怔,越州是姚黄和青芝故乡,这个桃枝渡口也在越州?
正思忖间,外头有衙役匆匆找来:“蔺评事,严司直回来,说有要事找,问你在何处。”
“知道。”蔺承佑把核桃收入袖中,迈步出屋。
到大堂看,那位严司直正在大口大口喝茶,这人平日斯文体面,甚少有牛饮时候,看来下午累得不轻。
着几镒黄金和些珠玉玩件。
听说平康坊妓人们颇受管束,平日不论得什赏赐,必须上交给假母和贺明生这样主家,胆敢私藏话,逃不掉顿打骂,妓人们为自己日后做打算,少不得做些阳奉阴违之举。
从这个暗龛就能看出,姚黄当这几年都知,在私藏东西这块已经很有心得。
彩篚里玩件比摆在房中要珍异许多,什玉如意、珊瑚串、映月珠杯,乃至肉麻兮兮诗笺情诗……应有尽有。
堆珠光宝气物件中,唯有个褐色小东西极不起眼。
“严司直。”
严望春放下茶盏喘口气:“世子,你说没错,宫里那位妥娘果然是位神人。”
蔺承佑咳声,示意严司直噤声,随后高声道:“到外头说吧。”
严望春定定神,起身随蔺承佑到庭外,找处较僻静角落,再次开腔:“妥娘看凶手这香囊,说是越州那边织娘手艺。”
蔺承佑笑容敛。
就着窗口耀目阳光看,是个核桃摆件,尺寸只有拳头大小,背面看是普普通通核桃壳,翻过来却另有乾坤,核桃壳被削去半边,里头搁着艘船,船舷、窗栏、桅杆应俱全,窗扇能推开,长橹能摇动,活像真人真船缩小般。
船轴上坐着两个少女,个略大些,另个略小些,两人穿着模样衣裳,亲昵地倚靠在起,从相貌和神态来看,俨然对姐妹。
蔺承佑凝视小人神态,模样虽看不清,但那份亲热却活灵活现。
看来不只青芝思念姐姐,姚黄也很思念自己妹妹,也不知她从何处得这半颗核桃,把它当作宝贝收起来不说,背地里还经常摩挲把玩。
蔺承佑颠来倒去察看,发现核桃底端刻行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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