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蹲下来察看香案下那块毡毯,表面上果然浑然无迹,翻过来也没能下子找到印痕,弃智跑到蔺承佑身边蹲下,胖胖手指头指:“师兄,在这儿。”
蔺承佑眯眯眼,弃智图案画分毫不差,这就是七芒引路印,这门邪术与暗害青芝秘讥束魂术系出同宗,别门派想学都学不出来。
应该就是同个人,而且修为不低。
他咳嗽声,两名衙役悄无声息进来,把目光锁在众人身上,暗自留意每个人举动。
众道注意力全被毡毯吸引走,并未留神门口动静,窝蜂围到蔺承佑身边,好奇地低下头。
色本是女子穿得多,向又极挑肤色,可穿在蔺承佑身上居然丝毫不减英迈之气,腰间金鱼袋随着他步伐隐约轻响,暗沉沉乌犀腰带束出截好腰来。
滕玉意笑嘻嘻在心里盘算,这厮富贵骄人,平日总是副睥睨天下嘴脸,这要是再在冠上簪朵红彤彤牡丹花,俨然就是斗鸡坊只金灿灿朱红冠子大公鸡。
蔺承佑并不知道滕玉意已经在心里把他比作只斗鸡,不过这不妨碍他用调侃眼神睨着滕玉意,也不知五道是怎教,滕玉意这剑术使起来活像耍百戏胡人。
他在心里笑通,正要夸滕玉意几句“天赋异禀”、“好生得”、“这样练下去必成大器”之类屁话,见天下子从地上弹起来:“世子,九天引火环已经布置好,你可别不信,今日算运气好,个时辰就请来三昧真火符箓,正好外面下雨,们进来避避雨。”
说完又觉得不对劲,何至于看到蔺承佑就像屁股被炸开花。
瞥见那个印痕,见天骇然道:“这不是七芒引路印吗?”
滕玉意虽跑到旁练剑,耳朵却直竖着,见天这叫,她好奇问:“道长,什是七芒引路印?”
“种邪术,人死还不够,还要把死者魂魄拘来用冥器拷打折辱,邪门得不能再邪门,阴损得不能再阴损
蔺承佑却笑道:“换别人或许不信,五位前辈本事却是知道。”
五道最爱听别人奉承自己,听这话心里顿时又熨贴:“快快快,趁现在二怪没来,世子到这边歇歇。”
蔺承佑却径直走到香案前:“王公子,让让吧。”
滕玉意佯装才注意到蔺承佑,连头都没回,闪身就避开,小佛堂这大,蔺承佑不去别地方偏找她麻烦,多半是存心来挑事,休想让她上当,她为赶进度连口水都不敢喝,吵架斗法只会耽误自己工夫。
蔺承佑没料到滕玉意撤退得如此迅速,颇有拳打在软布上之感,不过这正合他心意,好歹无需再浪费唇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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