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伯若有所思:“老奴正想与小姐说此事——”
东明观几位道士联袂而来:“嘿嘿,王公子,你自昨晚起便怪汗频出,是不是跟那碗火玉灵根汤有关?”
滕玉意将剑收入鞘中笑道:“叫诸位上人看出来,这汤妙处无穷,怎奈太难克化。”
“贫道瞧程伯教你这剑法就不错,就是太慢。”
“慢?”
。凶手是不是也担心这个,所以冒险将香囊藏在条案下,想趁没人注意时,再悄悄将香囊带走。”
蔺承佑闻言笑:“也这想,但香囊归香囊,里头藏可是毒针,凶手不肯将其丢弃,原因或许就像严司直说那样,怕们顺着香囊查出什,但别忘还有种可能,腐心草之毒无药可救,凶手好不容易弄来毒药,又把毒针做得细如发丝,用它杀人可谓不露痕迹。此人真正舍不得,会不会是里头毒针?”
严司直面色骤然变:“你是说——凶手还会用这毒针害人?”
蔺承佑没答话,从腰间解下玉牌递给严司直:“现在不能离开平康坊,只能请严司直尽快替进宫趟,宫里织染署有位年长内作使绫匠,名叫妥娘,此妪三十年前就在宫里当职,能识尽天下针黹绣工,只要把东西交到她面前,就没有她说不出来历。看这香囊上针脚有些古怪,家家绣坊问起来太麻烦,不如先拿进宫里给妥娘瞧瞧,至少她能眼就看出是何地绣活。”
“好。”严司直犹豫片刻接过玉牌,“马上就进宫,世子是要回彩凤楼?”
见天笑嘻嘻道:“贫道算是看明白,王公子现今境况,好比匠人栽花,本该掘得够深,却只将根茎埋入浅层中,纵使花叶繁茂又如何,经脉日不通,就日不能从泥土中汲取养分。为今之计只能把土掘得更深些、根埋得更牢些,否则这汤对你无益处,但照你这个练法,哪怕日夜不
蔺承佑看看外头天色:“天象不对,猜尸邪今晚就要有动静,得回去守株待兔,严司直如果查到什,天黑前只管来找,天黑后若是看到彩凤楼掩户闭扃,你就带人早些离去,有什事明日再说。”
严司直愣愣,长叹声:“差点忘,这彩凤楼既有*恶之徒,又有邪魔鬼怪,不过细论起来,竟不知人与妖,究竟谁更恶些。好,就依世子所言,严某早去早回,你自己务必当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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滕玉意在后苑学第二招剑术,比起第回,这回上手快多,练完后通身舒畅,有种豁目爽心之感。
滕玉意擦把汗凝视手里小涯剑:“程伯,你说怪不怪,招式明明已经到位,为何每回练到最后,总有种淤滞不畅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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