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玉意笑出来。
见喜和见乐齐刷刷把目光投向滕玉意:“王公子若是有别高见,不妨说来听听,枚小小香囊,老道就不信王公子还能说出别花样来。”
滕玉意搁下酒盏:“假如在下说不出别花样,房中二十瓶罗浮春全赔给五位上人如何?可如果在下说得有理,五位上人得答应在下个要求。”
五道高兴得搓起手,罗浮春可是江南名酝,滕府带来这几瓶,更是酒中极品,适才喝这几口,已经欲罢不能,若能放怀痛饮,定会快活得神仙也不及。
打赌就打赌。
说光是厨司,世子就带人搜好几轮,如今东西都翻乱,厨娘们正忙着归置东西,方才贺明生说,最快也要傍晚才有吃食。”
滕玉意点头:“正好霍丘要出去替买东西,让他顺便再捎带买些荤食吧,此处还算僻静,诸位上人不如到那边凉亭坐坐。霍丘,你走之前去房里取几瓶罗浮春来。”
过片刻霍丘取酒和鹿酢之类小食来,行人便坐在凉亭里且酌且聊。
见天远远眺望着南泽和红香苑方向,晌午日头正好,园中春意方盛,然而两处厢房都冷冷清清,竟无个小娘子出来闲逛。
“经过昨晚这出,怕是没人敢出来乱跑喽。先前青芝死时候,大伙还能自欺欺人,但昨晚姚黄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杀死,只要想到身边蛰伏着个杀人不眨眼凶徒,任谁都会栗栗自危吧。”
“好!就依王公子所言。”
滕玉意正色道:“早上找出那枚香囊时诸位道长都看得明白,那里头藏数十枚毒针,虽说不知道姚黄娘子中是什毒药,但从她被暗算到毒发都无所知来看,那些毒针必定经过番悉心设计,凶手宁愿冒着被识破风险也要藏下这枚香囊,为何就定是冲着香囊本身,就不能是舍不得里头
滕玉意问绝圣和弃智:“那枚香囊绣工和布料不凡,去附近布料行应该能打听到些什。怎样,查到什线索吗?”
绝圣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师兄没等们坐下就把们轰走。”
见天乜斜绝圣眼:“楼里人多眼杂,许是怕你们不小心说漏什。说起那枚香囊,凶手怕不是个疯子,丢在路上不好,居然在们眼皮子底下藏东西,只怪那时候大伙心神全在葛巾和姚黄娘子身上,满满屋子人,竟无人察觉凶手举动。”
“说不定是凶手心爱之物,没准是哪位相好郎君送,故而舍不得丢。”
见喜做出个牙酸表情:“乐乐,你都大把岁数,怎脑子里还是这些痴儿騃女事。凶手就不能是怕香囊上针脚和丝线出卖自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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