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宁远摇摇头忙要后退,然而迟步,段文茵虽然及时缩回手,段夫人却搀上儿子胳膊。
段宁远浑身发颤,使出浑身力气推开段夫人,厉声道:“阿娘,别、别碰。”
段夫人心中震,没等她弄明白怎回事,胳膊爬上来股异感,痒得她个哆嗦,有第下,自然就有第二下、第三下。
段夫人功力远远比不上儿子,旦发作起来,远不如儿子能隐忍,她脸上肉开始抽动,四下里到处抓挠:“痒、痒、痒。”
众人骇然,还未弄明白段小将军是怎回事,段夫人转眼就癫狂起来,风团不会传人,分明就是毒虫!
话他记在心里,这几日未尝与董二娘碰过面,究竟何时染上此毒?自己竟全不知情。
正胡思乱想,忽觉两道冷冰冰目光投过来,他五感较常人敏锐,咬牙抬眸看过去,对面位小娘子正惊慌地望着自己,这女子生得雪肤花貌,身穿绿萼色襦裙。
段宁远怔怔,订亲时年纪尚小,他连滕玉意长相都未看清,之后她去扬州,两人连碰面机会也没有,几年下来他对滕玉意印象早就淡。
进来后行礼,他连头都未抬,想不到……想不到滕玉意容色这般殊艳。
刚才那两道冰冷视线是她?他心中起疑,但滕玉意面上惊慌简直天衣无缝,委实瞧不出破绽。
“这就是痒痒虫!”几位侯夫人惊慌失措,“董二娘那日就是这副模样,成王世子说过此毒会传人,叫宫人们别碰董二娘,你们瞧瞧,段夫人才碰下就被染上。”
众人听这话,既惊讶又不解:“但依你们说,当日在紫云楼人那多,除董二娘没人染上此毒,为何才过几日,段公子会突然被染上?”
“那就不知道,这虫子又不会乱跑,被染上总归要有个缘由。”
段宁远脸色越来越难看,段家几位女眷听得浑身发颤,好好寿宴闹这出,老脸都被丢尽。
说话这工夫,段家母子扭动得愈发激
思忖间,他手臂已经失控地抓向前襟,段夫人和段文茵见段宁远如此失控,早已是惊慌失措:“快去禀告老爷,说大郎病,让老爷赶快找医官上门看病。”
段老夫人毕竟见过风浪,当即颤声道:“对对对,哪来什痒痒毒,这分明是身子不舒服,大郎小时候得过风疾,怕不是身上长风团。”
“正是风团!”段文茵忙接话,“听说这病甚为恼人,痒起来正是这副模样。”
哪知滕玉意冷不丁开口:“风团禁不住风吹,花厅里窗屉都开着,段小将军再在厅里待下去,恐会痒得更严重。”
段夫人和段文茵被这话提醒,慌忙奔过去搀扶段宁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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