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感觉不到害怕、痛苦，还有自责就好
……”他
边哭着边说道。
想想后开口说：“那可不是随便能做到
，你感情可是非常丰富，
“去你。”坤嘟囔道。
铁丝哥脸看好戏模样，换个姿势坐下来。“那就试试看吧。倒想看看，你能为这家伙撑到什
地步。”铁丝哥笑笑，“如果撑不住，也不用太自责，只能说明你是个普通人。”
坤紧闭双眼。铁丝哥慢慢朝走来，并没有闭上眼睛，而是正视即将发生在身上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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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有人问为什要那样做，为什到最后都不逃跑，说只是做最简单事，这是感觉不到害怕人唯能做事。
语着，语气夹带着哭声。
“走吧。”伸出手，“不要待在这里，跟走吧。”
“要走你自己走，臭小子，你这种人懂什？”好不容易止住哭泣坤破口大骂，仿佛那是唯出路。他不停地如犬吠般狂骂着。
“够。”铁丝哥举起手制止坤，“看够你们两个小鬼头过家家。”
他转身面对。“带他走，如果你想这做话。但不能就这样让你带走。你们友情好像很不起，如果是这样，那你是不是该为朋友表现下？”
就像玄关灯时亮时关样，意识也会儿清晰，会儿模糊。等到真清醒过来，痛苦又加倍，惊讶人类身体怎被设计成能承受住如此巨大痛苦，意识居然到现在还很清醒，十分不合理。
偶尔瞥见坤，时而模糊，时而清晰，好像大脑出现什故障。可以看见坤害怕样子，好像渐渐明白陷入恐惧是什意思。在极度缺氧地方还要用力呼吸，坤看着时候就是这种感觉。
坤脸逐渐模糊起来，以为是视线开始模糊，但并非如此。坤双颊上满是泪水。他哭喊着：“住手，求你住手！你打吧！”他不断地喊叫着。想跟他摇摇头说不必这做，但已经没有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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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几个月前记忆隐约地闪过脑海，是蝴蝶翅膀被折断那天。坤本来想教什，最后却没教成。太阳西下之际，坤边擦着倒在地上被撕碎蝴蝶，边大哭。
铁丝哥轻摸下巴，坤脸色渐渐发白。“你能说说看吗？你能为坤做什？”他语调很温柔，说话时脸上带着微笑，句尾语调又微微升高，曾学过，那样行为就叫亲切，但知道那并不是真亲切，于是回答道：“任何事都愿意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对说话感到意外，铁丝哥瞪大双眼吹个口哨。
“任何事吗？”
“是。”
“也许会死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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