泄露得那
快。
“应当从何说起呢？”
“微臣不明白……”赵若素越发疑惑。
“你
直与中书省保持联系，还是后来改变
主意？”
赵若素脸色骤变，掀开袍子就要下跪。
韩孺子挥手制止，“这里是祭天之所，朕非皇帝，你非臣子，可以畅所欲言，而且你也不用担心，朝廷运转良好，朕无意报复。”
赵若素是个极沉稳之人，这时脸上却是变颜变色，良久方道：“微臣离开中书省时，真心要为陛下效劳，此心迄今未改，只是……只是……陛下
些做法过头，微臣希望……”
“希望纠正朕这些做法，但是又没法直白地说出来，只好借助中书省与整个朝廷力量，是不是？”
赵若素点点头。
“告诉朕，你心目中皇帝是什样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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