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宁太后思忖片刻，“绝不能让东海王继位。”
“当然不能，大臣也不会同意。”
经过几次反复夺位，得罪东海王
大臣太多，没人再敢支持他当皇帝。
“宗室子弟众多，应该选谁？”
“问
没用，得问大臣，这是
场心照不宣交易，最终要选个双方都满意人，你儿子能当皇帝，表面上是选择，其实得到
大臣们默许，他们当时对崔家十分忌惮，不愿看到他们更加强大。”
等会，上官太后说：“生死由天，谁也不能干涉。你该怎
做？如果是想救皇帝，你什也做不，只能等待奇迹发生，如果你想救自己，有些事情倒是可以做。”
“救自己？”慈宁太后又抬起头，止住哭泣。
上官太后目光冷酷无情，“你指望把什话都说出来吗？想做好人，就不要向这种‘恶人’求教。”
慈宁太后露出丝惊讶，随后擦干眼泪，“要救自己，还要为皇帝报仇。”
上官太后拍拍身边位置，慈宁太后慢慢站起，也坐在椅榻上。
上轿，“慈顺宫。”
拜过神佛祖宗，她还要求求活人。
慈顺宫里上官太后不是神仙，也不是御医，对救人无所知。
她只懂救势。
慈宁太后在慈顺宫里总是保持谦卑，即使被封为第二位太后，也未失礼数，除极少数正式场合，从来不敢与往日主母并列。
慈宁太后思考得更久些，“只要是太后，你就是太后，而且永远位居上。”
上官
“救自己和报仇是回事，皇帝若有万，而你无权无势，拿什报仇？”
“现在就可以……”
上官太后冷笑声，“你以为大家沉默就是服从吗？不对，他们是在观察，你可以囚禁些人，这不妨碍他们观察，可是当你想杀人报仇时候，就会阻力重重，甚至遇到公然违命。除非皇帝醒过来，你权力会越来越小。”
“该怎做？”慈宁太后又问遍，意思却已不同，之前是为皇帝询问，现在是为自己。
上官太后望着前方，轻声道：“你知道该怎做，办法都是现成，谁也想不出新意，不能，你也不能。”
“该怎做？该怎做？”慈宁太后跪在地上，伏在上官太后膝上抽泣，仍是名犯错误侍女。
屋子里没有外人，上官太后长长地叹口气，“大楚磨难还没有结束，你什都做不。”
慈宁太后抬起头，“难道就这眼睁睁地看着皇帝昏迷不醒？他若是……可怎活啊？”
“总能活下去。”上官太后有资格说这样话，因为她已经失去自己儿子。
慈宁太后垂头继续哭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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