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孺子还让宰相申明志向京兆尹府发函，责问为何衙门没有查明荣宝客栈抓人
情况并逐级上报。
赵若素说得没错，不能让地方官吏以为皇帝身边人碰不得，此风
开，最终受损还是皇帝本人。
王
“让
想想。”孟娥平淡地说。
韩孺子点点头，知道她不会很快做出决定，于是道：“今晚你留下，休息吧。”
明天事情不少，韩孺子很快入睡，可是睡得并不踏实，不知过去多久，突然清醒，却没有睁开双眼，他能察觉到有人就站在榻边。
他正常呼吸，十分确信有只手就挡在鼻孔下方，慢慢地，那只手移动到他脸下，极轻极轻地抚过，像是夏日里莫名卷起阵风，没有来由，没有去向，骤然而起，转瞬即逝。
他生出股冲动，想要张嘴咬住这只手。
“如果找到呢？”
“劝他离开。”
“如果他不肯呢？”
“还没想那
远。”
“明年朝廷就将进攻云梦泽，最迟三年之后，就要向东海群盗开战，点都不远。”
孟娥习惯性地站在角落里，韩孺子问：“书在你那里？”
孟娥没问是什书，想
会，“嗯，现在要吗？”
“明天吧。”韩孺子又没兴趣看书，以赵若素严谨，断不会记错，更不会在皇帝面前编造如此容易被拆穿故事，“有两天晚上你出府？”
孟娥又想会，“是。原来是因为这个，他们为什不直接问？”
“因为他们不像这相信你吧。”
手却缩回去，人也离开。
韩孺子没动，也没开口，有那很短刻，他觉得自己不是皇帝，只是韩孺子，很想问问孟娥，明不明白那句“留在身边”是什意思？他不只是想让她继续当贴身侍卫。
慢慢地，他又睡着，刚才那幕变成梦境部分，第二天起床，仍记得每个感觉，却已分不清是真是幻。
在勤政殿，韩孺子向宰相等人表示要向京兆尹府派驻玄衣使者，专门追捕混入京城云梦泽刺客。
事关皇帝安全，大臣们当然没有意见，但是显露出点惊讶，对皇帝越来越向朝廷靠近感到意外，同时也很高兴。
孟娥沉默不语，拒绝再回答下去。
韩孺子轻叹声，“你已经没法再当侍卫。”
孟娥点点头，“明白。”
“给你两个选择：或者留在身边，未经允许，不准随意离开，或者去云梦泽给杨奉当手下，立功之后再回来。”
还有个选择韩孺子没说，那就是永远离开。
孟娥沉默时间稍长些，“去找哥哥。”
“他也来京城？”
“是这猜。”
“找到？”
“没有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