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湖人。”
谭氏兄弟又互视眼,谭雕道:“谭家向丑王求助,等于丧失江湖地位,就算有江湖人混进来,也不会找们,这种事,你只能问个人。”
东海王知道该找谁,这个人也在仪卫营里。
花缤侯位是几年前被剥夺,不在宽赦之列,因
“会想尽切办法留在皇帝身边,起码到现在是成功,可能还没有本事救谁,但是想害谁还是很容易。”
东海王不用说谭家坏话,只需说好话,就让能皇帝对谭家直保持戒心,谭家兄弟互相看眼,同时露出微笑,谭冶道:“妹夫说这是什话,咱们还是家人。”
“好,家人不说两家话,只问句,也只问遍:你们有没有暗中进行什?”
“没有啊。”谭家兄弟异口同声,露出明显诧异之色,谭冶道:“东海王,你可得帮们,自从离开京城,们家人都老老实实。”
“暗中向丑王求助,也是老实行为?”
两人在王府大门外分头,崔腾去找太医打听情况,东海王拐弯来到仪卫营。
营里空空荡荡,大部分仪卫和权贵子弟都被派去守城,只剩少数卫兵,看管批特殊“士兵”。
韩孺子宁愿将不可信者留在身边,所以随行队伍中不仅有东海王,还有谭家男子,都被编在仪卫营中,有时候也充当旗手跟随皇帝,大多数时候却被软禁起来,唯优待是不让他们上战场。
东海王来见谭冶、谭雕兄弟,他必须弄清件事。
所谓军营其实也是王府附属院落,看管得并不严格,只要不出大门,谭家人可以自由行动。
谭冶尴尬地说:“那不是为保命嘛,真,除找丑王相助,们没再做过别事情,顶多……”
“顶多什?你们今天对隐瞒任何句话,日后都可能酿成塌天大祸。”
“顶多安排下各地生意,你也知道,没有钱,谭家就彻底完蛋。”
东海王相信这点,想会,又问道:“陛下随行队伍里有没有需要警惕人?”
“你意思是……”
东海王很久没来探望“亲戚”,谭家兄弟见到他都很意外,态度不冷不热。
东海王也不兜圈子,开口便道:“大势已去,很清楚自己当不皇帝,就算当今圣上真出什事,各方势力也不会再选,所以已经死心,看来你们也死心。”
谭氏兄弟不吱声,他们当然死心,只想着如何保住谭家不被灭族。
“洛阳丑王帮谭家个大忙,陛下暂时不会动你们,可是想让陛下真心原谅你们,丑王指望不上。”
谭氏兄弟仍不吱声,但是神情略有变化,目光不再躲躲闪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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