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
？”晁鲸也学赵若素样子正襟危坐，没
会就觉得后背酸麻，放弃尝试，遥望晋城，喃喃道：“张有才肯定在吃香喝辣，当时让他跟出来就好
。”
入夜之后，匈奴人开饭，肉香远远传来，晁鲸小声咒骂，连觉得都没法睡，可是看到队匈奴人骑马驶来，他急忙闭嘴，眼前亏他可不吃。
匈奴人解开柱子上绳索，牵着两名犯人往营外走，马快人慢，两人只能小跑跟随，赵若素喊几句，质问要去哪里，没有得到回应，晁鲸脸色惨白，“完完，这就要动手，匈奴人倒爱干净，要把咱们带到营地外面去，不会……不会是那座尸堆吧？”
尸堆大火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熄灭，仍有青烟升起，想到自己会死在那里，晁鲸不渴也不饿，只觉得心里发虚双腿发软，又怕给皇帝丢脸，只好强做镇定，再不开口。
不知走出多远，周围越来越荒凉，看样子不是去尸堆，而是就地挖坑。
有支小队出来试探敌情，但是没什
用，匈奴人不为所动。
赵若素和晁鲸饿过劲儿，靠着柱子睡觉，大早被冷水当头浇醒，几名匈奴人唧哩咕噜地说半天，踢几脚，扔下两只硬饼，扬长而去。
这是他们两天来唯食物，也不管地上有多脏，双手拣起，狼吞虎咽，连赵若素也顾不得形象，连啃三大口之后，才改为细嚼慢咽。
“匈奴人不会做饼。”晁鲸说，舔舔嘴唇上面渣，他饼已经吃完。
赵若素将剩下半张饼撕下大半递过去，晁鲸没敢客气，接在手中吃完，肚中饥火稍减，仰头叹道：“可惜
那些金银宝贝啊，全村人辛苦捕鱼十年也换不到这多钱，虽然最后都要还给陛下，总能摸阵，现在连摸都不摸不着。”
匈奴人停下，互相说几句，大部分离去，只留下两人，待同伴走远其中人跳下马，用中原话道：“让两位大人受苦。”
晁鲸目瞪口呆，赵若素抱拳道：“阁下不是匈奴人？”
那人掏出匕首，割断赵若素手上绳索，“们是辽东楚人，说来惭愧，为家老小性命，不得不跟随匈奴人、
“还给陛下？”赵若素没听懂。
“是陛下让收受贿赂，然后……”晁鲸双手捂嘴，想起这是秘密。
赵若素笑两声，没有多说什，对皇帝又有些新印象。
这天只有早饭，没有午饭、晚饭，晁鲸更饿，尤其是感到口渴，后悔早上被浇凉水时候没多接口，实在不愿看匈奴人骑马跑来跑去，哑着嗓子问：“赵大人，你今天好像比昨天镇定啊。”
“谋事在人，成事在天，急也没用，不如顺其自然，还能解渴解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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