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大、金二垂头不语,他们想逃离京城,却没有下
没人动弹,倒不是心存怀疑,而是这几辆车实在太破,拉车是骡子,车厢尽是窟窿,跑来时哗啦直响,似乎随时都要散架。
“林先生派来就是这种车?”连张养浩都忍受不。
晁化笑道:“诸位是要悄悄逃出京城呢,还是风风光光地到处游玩?”
张养浩明白过来,“对,咱们不能再坐华丽马车引起官府怀疑,大家快上车吧……呃,要留在京城,可没想逃跑。”
金家人没有退路,七郎等三人频频向张养浩望去,却没有得到回应,也只能上车。
人被捆成串,也被带出城,张养浩坚持这做,他之前说话太急,忘避讳,暂时还没想好如何处置他们,只好留在身边。
四名车夫是金家仆人,下来与主人站在起。
十多名来者上车,熟练地吆喝着,沿官道继续前进,只留下晁化个人陪伴归义侯家。
荒郊野外,前不着村后不挨店,天色越来越黑,众人心中不能不怕,三名妻妾不停地在侯爷身上擦眼泪,惹得金垂朵焦躁不安,每每想要说话,都被两个哥哥拦下。
张养浩心里也不踏实,问道:“林先生怎没来?”
韩孺子与金家父子同乘车,谁也不瞧谁,走出很长段路之后,金二公子说:“好像直没有拐弯,咱们在回京城!”
其他人也发现,归义侯向车外望好几次,可是夜色越来越深,什也看不见,自安慰道:“咱们想回草原,自然要往北边去,可天色已晚,今天进不城……”
“你们回草原能得到什呢?”韩孺子对此疑惑已久,忍不住开口询问。
归义侯与长子听而不闻,金二公子恼怒地说:“只要不在京城受气,去哪都行。”
“可也不用非回草原啊,你们家归义已久,恐怕……适应不那边生活。”韩孺子也没去过草原,只凭书上记载就觉得金家人在塞北寸步难行,没准还就是小姐金垂朵能坚持得久些。
“别急,很快你就能见到他。”晁化确点不急,稳步走到倦侯面前,端详片刻,拱手深揖,“草民见过陛下。”
韩孺子好久没听到有人称自己为“陛下”,不由得愣,勉强嗯声,什也没说,事情越来越诡异,他已经无法猜测走向。
其他人比他还要惊讶,张养浩欲言又止,听到马蹄声响,问道:“晁化,是你人吗?”
“应该是。”晁化站在路边,没多久,从进城方向驶来三辆马车,停在众人面前,名车夫冲晁化点下头,两人显然认识。
“请诸位上车。”晁化指着三辆车,“女眷请上中车,其他人上前后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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