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怎能不来?改日他定要来看看你和司马审判员。刚才司马审判员态度还好,怎说出话来倒使心里好没个底儿。”白玉珠说:“他具体接管这个案子,话也只能说到那个份上,不可能现在就对方有明确表态,万说出,对方反映上去,这还得?说句不该说话,法律是有法典,但执行还是人来执行。”牛月清就说:“老白呀,咱们也都是朋友,这事就全要靠你!立案就立案,判案却只有你能与司马审判员说上话。”白玉珠说:“这个你让庄先生放心,不管事情结果如何,白玉珠要尽力量。”牛月清说:“那怎能说不管结果如何呢,这心里又是没底深渊!”白玉珠就闷半日,说:“这样吧,现在做几碟凉菜,过去叫司马恭来家吃酒,他当然知道与你们关系。若是他不肯过来,这他必是看起诉书后觉得事情难办,这就指望不大;他若肯来,这事就有三分指望。来以后,给他龚靖元字,他若不收,这事就又没指望,他是怕收礼将来判你们输就不好意思;若是收,这事就又有六分指望。收字,酒就喝得有几成,必然要问关于这宗案子,他若闭口不说,这事就又难,他不敢对说大话,证明他心中没谱或是有倾向;若是愿意说,就是要征求看法,这就有八分到九分指望。”牛月清连连叫好。孟云房说:“哎呀老白,你这是肚子《水浒》嘛!那套话真像王婆说!”白玉珠说:“爱读还是《三国演义》。”牛月清就让赵京五快去街上夜市置办几样凉菜和酒来,白玉珠说家里有。牛月清还是掏钱,让赵京五去。不会儿,抱回来三瓶五粮液,包调好牛肚丝,包口条,七个酱猪蹄,五颗变蛋,只五香烧鸡。白玉珠就让他们回避去楼下,他这里以开合窗子为信号。次开窗子是司马恭来;再合窗子是收字;开第二次窗子是说明谈开案子,如果第二次合窗,他们就可以放心回家。
三人便下楼蹲在马路对面墙根处,开始眼眼瞅着白家那扇窗口。果然,先是那窗子被打开,三人对视笑,然后就急切切盼合窗,但窗子迟迟不合,马路上人已很少,远处那条巷口是个夜市,听见有人在吵架,吵着吵着就打起来。孟云房扭头看会儿,觉得没意思,蹲在墙根,说:“京五,你年轻,脖子不痠,你好生盯着那窗子,闭个眼养养神儿。”就脱只鞋垫在屁股下,那只光脚搭在另个脚上,套头就呼呼噜噜开。约摸过二十分钟,窗口前人影闪,窗扇就合上,赵京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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