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（6 / 19）

过面！小妹妹，你可要记着，别以后来拜见庄老师，你就是不开门！”柳月说：“你是庄老师乡党、朋友，要不开门，你就向庄老师告状，这张脸也就全让你掐！”夏捷直不言语，末说：“小骚精，话说完没有？直等着你下棋哩！”唐宛儿说：“急死你，还得去见见师母。”柳月就说：“也该去厨房，领你去。”去厨房，柳月说：“大姐，来客人啦，你快去歇说话，给孟老师做下手。”周敏忙把唐宛儿介绍给牛月清，牛月清急忙拍打身上灰，抬头见面前立着位鲜活人儿，兀自发个怔。柳月俊是俊，眉眼儿挑不出未放妥地方；这唐宛儿眼睛深小，额头也窄些，却皮肉如漂过样，无形里透出种亮来。牛月清瞧着那鬓发后梳，发根密集，还以为是假贴，待看清是天生就美鬓，就大声地说道：“是唐宛儿呀，咱虽是头次见面，可你名字差不多耳朵要听得生茧子！总说让你庄老师引去看看你，却总走不脱身。跟他这名人，他天到黑忙，也忙，却也不知道忙些什！可话说回来，咱是没脚蟹，不为人家忙着服务又能干什？常言说，女人凭得男子汉，吃人家饭，跟人家转嘛！”孟云房说：“这话没说完，吃人家饭，跟人家转，晚上摸人家××蛋！”牛月清说：“你这张屎嘴，甭说唐宛儿叫你老师，人家也是多大点嫩女子，不怕失你架子！”孟云房说：“初认识时称老师，你以为咱真就是老师？三天五天熟，狗皮袜子有什反正！之蝶没出名时候，也不恭敬叫过老师？现在怎着，前年叫老孟，去年叫云房，现在是下厨房伙夫！你说唐宛儿是嫩女子，唐宛儿什没经过？前个月去华山脚下华阴县去讲《易经》，长途车路不停，好容易司机停车，车人都拥下去解手，个小伙子下车门口就尿，后边下来母女两人，老太太忙拦女儿，就说啦，你这人太不像话，尿尿好赖避着人呀！小伙说，大妈呀，你这般年纪，在你面前还不是个娃娃吗？没有啥。那姑娘却撇嘴，说，你还是娃娃，你骗谁？瞧你那东西成啥颜色，你当是外行哩？！”牛月清抄起扫面笤帚就在孟云房头上打，拉唐宛儿出厨房，说：“甭理他，他越说越得能！”两人在沙发上坐下，牛月清便谢呈送她玉镯儿事，忽想着庄之蝶曾说过唐宛儿脸上没根皱纹，看看，果然没有。就问平日用什面奶，搽什油脂，说：“你见过汪大嫂子吗？她告诉白天用黄瓜切成片儿，页页贴在脸上十五分钟，让皮肤吸收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