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坚觉得自己说够多,从怀里掏出块黑布,将五锭硕银包在里面,重新塞回腰侧,手臂下垂,让那块鼓起不至于太显眼。
“胡士
许小益指着桌上五块硕大银锭,笑着说:“这些宝贝才是给你,里面‘宝贝’只属于。”
曾坚年轻时候见过世面,没将区区五百两银子放在眼里,“知道你是龙王人,请你转告他,不是为银子而来。”
许小益睁大眼睛,好像受到羞辱,手按在银锭上,“不是为银子来,那就请你怎来怎走,这里只有银子,没有龙王,更没空替你传话。”
曾坚冷冷地看着矮胖富商,知道他经过易容,突然开口说:“跟几名老兄弟第批冲进内宅支援,那些年轻杀手只会像没头苍蝇样在大门口阻拦无关紧要小罗喽。名刀主让们原地待地。”
“合着你没有见到御众师跟独步王比武?”
来,没错,打起来,打得天昏地暗,还以石堡要塌,那场面,难得见……”
“谁打赢?”
“当然是王主,御众师是个女人,没有贬低她意思啊,可她怎可能比得上王主?她打败,所以才会求饶罢战。”
“你听到他们谈起罢战事?”
“是听说,等抬头时候,御众师跟王主早就走。但不是胡编,堡里人都这说,御众师敬佩王主盖世武功,王主也觉得个女人能练到这种程度不容易,所以决定放她马。您知道吗?晓月堂其实从前就是金鹏堡部分。”
“见着,那也算不上比武,荷女拍出掌,王主接招,然后同时罢手,就这简单。”
“罢手之后呢?”
“荷女、王主各带三人进入附近所独立小院,们守在外面跟晓月堂对峙,没看到院里情况。”
“事后你肯定听到过些说法吧,不是有人跟着进去吗?”
“只说自己看到事情,至于那些传言,你用更少银子就能买到大堆。”
妇奴想就这条传言多说两句,有钱老爷却不感兴趣,“行,拿着银子快活去吧,犯困,要休息会。”
妇奴连声称是,盯着银子看会,好像不相信它们已经归自己所有,突然伸出双臂,把搂在怀中,像抱着刚出生婴儿样跑出去。
许小益摇摇头,自言自语:“希望他能把持得住,别将银子花得太快,杀手们要是知道……算,不关事,来人,请下位客人。”
曾坚六十多岁,身子骨却仍然硬朗,进屋就警惕地向四周张望,尤其对珠帘垂地里间感到不放心。
他是金鹏堡退休多年杀手,直没有放弃从前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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