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鸿又是愣,忍不住问道:“说实话吗?”
“只准说实话。”
上官鸿壮起胆子,看着对面中原人,“在学习新剑法,需要……杀几个人。”
“原来你就是璧玉城里暗杀者!”孙成器惊讶地叫道。
“不是不是。”上官鸿急忙否认,“只有几个人是杀,绝大部分与无关,璧玉城里暗杀者有很多,只是其中之。”
然有这样猜测,就该证实下。”
卫嵩面露难色,很快又改变主意,“副使既有此意,那就开棺验尸吧,不过现在来不及,最早也得明天才有结果。”
“那就明天再议。”孙成器官职比卫嵩低,但他是副使,马廉死,就由他代表中原朝廷,因此说话很有份量,“不过在结果出来之前,还想问龙王几个问题。”
卫嵩什也没说,顾慎为道:“请问。”
“同意验尸,可如果伤口无误,就是狭刀造成,那龙王所有猜测全都是错,你能担得起责任吗?”
孙成器摇摇头,越发觉得西域人古怪,“你接着说吧。”
“觉得自己剑法已有所成,就想找另名暗杀者证明下,所以就去留人巷蹲守,接连两天晚上看到有人在暗中监视,那时不知道被监视人就是中原使节,猜这名暗杀者会选在桥上动手,因此去城头等着……他来,钻进车厢,很快出来,跃上城墙,们斗几招,杀死他,就是这回事。直到第二天,才知道车上人是谁。”
对孙成器来说,这是个匪夷所思故事,只能证明璧玉城真是无法无天,迫切需要中原正规统治,他沉默好会,突然不再理睬上官鸿与龙王,而是问上官伐,“刚才你说还有证据来着,是不是也该拿出来?”
“嗯,龙王猜测很有趣,是不是真不做判断,切等明天验尸结果出来之后再说。至于那名
“当然。”顾慎为将心中七八分把握表现为十足肯定,“如果猜错,愿意承担诬告之责,向诸位以及中原护卫道歉,并揽下刺杀使节大人罪名。”
“哎,罪名是揽下吗?龙王话太过。”孙成器隐然已经成为此次会面主导者,坐在主位法奉和上首卫嵩反而都谨慎地闭嘴不言,“既然龙王已经猜测,那就接着猜下去,马大人护卫为什要谋杀主人?”
“或许是有私怨,或许是被人收买,相信,只要稍做调查,就会水落石出。”
“如果马大人身上伤口真不是狭刀造成,与卫都护肯定会调查。再问你,龙王身边这位上官公子,怎会那巧,守在城头,正好看到刺客,还将刺客杀死?”
“让他自己来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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