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你嘴不严，
什
都没告诉过你。”孟夫人严厉地说，然后转向龙王，“西域纷纷扰扰，群雄竞逐，作为多重保证，与龙军之外
强大势力有来往，龙王应该不会介意吧？当然，这种来往绝不会影响到龙王利益。”
“这很正常，雇用刺客人是谁？”
“不是，她对此并不知情。”
“呵呵，那个宝贝女儿很聪明，她告诉龙王接收
部分杀手学徒，是吧？”
孟夫人也很聪明，下子就猜到真实情况，顾慎为只能点点头。
“为这争夺这几十名学徒，可费不少工夫。”孟夫人仍然没有直接回答问题，而是发起感慨，“唯竞争者就是亲生女儿。独步王没有原谅们母子，却原谅最小女儿，而且比从前更加溺爱。”
孟夫人看着脸上青红不定儿子，语气中充满酸意，“上官如不需要重返金鹏堡，甚至在独步王面前声称石堡罪行累累，早该付之炬，然后她与和尚们结盟，重建鲲社，划清与石堡切界线，即便如此，独步王还是宠爱她，要什给什。几百名杀手学徒，大部分还没有完成雕木院训练，就是这样群比废物强不多少奴才，女儿也要跟母亲争，她成功，大部分学徒都归她，只得到区区三十余人。”
应责任。”
“很好。”
虽然只是对已有协议确认，上官飞却很激动，好像又多层保证，“母亲，你能拿到记录，是不是？”
“正在进行。”孟夫人可不会将事情说得太容易，“独步王非常在意保护雇主信息，看得比无道书还重要，人得见机行事，希望龙王不会着急。”
“不会。”
这是来自母亲指控，顾慎为心中自动替上官如想到反驳理由：她是在挽救这些学徒性命，让他们脱离杀手道路，孟夫人却会强迫他们继续走下去，直到被杀。
但他没有开口，他来见孟夫人目很明确，不愿多管闲事。
上官飞觉得妹妹不是那种人，可他绝不会因为妹妹而得罪母亲，所以低头不语。
孟夫人发完牢骚，叹口气，说：“刺客是手下名学徒。”
上官飞惊愕地抬起头，“怎可能？母亲……龙王，什都不知道。”
“嗯，请龙王原谅个女人啰嗦，你来这里是有别要紧事吧？”
上官飞注意倾听，因为连他也不知道龙王此行目。
“想知道，暗杀中原使节刺客是不是你手下？”
上官飞大吃惊，刚要开口否认，又在母亲严厉注视下闭嘴。
“上官如告诉龙王？”孟夫人没有马上回答龙王疑问，“听说龙王白天刚刚去过鲲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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