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慎为坚信自己猜测,但不想与钟衡争辩,“有什办法能把圈子再缩小点?”
“嗯,有个办法,未必准确,但值得试。马廉已经慰劳过军队,完成对将士们询问,全都记录在册,可他还没与龙王谈过……”
顾慎为明白钟衡意图,在官场明争暗斗方面,钟衡确要强于军师方闻是。
“猜想是这样。”钟衡继续说下去,“如果马廉就此结束西域之行返回中原,说明整个使节队伍毫无问题,多给他点银子,让他回朝之后不进谗言也就是。如果马廉坚持要亲自向龙王询问,背后则可能暗藏阴谋,然后就要看马廉是单独会见龙王,还是由那七个人当中某个陪同。”
怀疑龙王身世人,必然要想办法面对面地观察番,顾慎为觉得钟衡猜测很有道理。
护中原权威,愿意为龙王尽绵薄之力,请您吩咐吧。”
“嗯,跟你姐姐保持联系。她说得对,只有金鹏堡面证据还不够,如果能让卫嵩本人露出马脚,中原使节就能定他罪。”
屠狗觉得这是件重大任务,严肃地应诺,退出帐篷。
顾慎为目达到,他在敌人身边成功安插枚棋子——屠翩翩虽然不是卫嵩心腹,可凭她武功和在中原武林中地位,想探听点消息,还是轻而易举。
至于上官飞,顾慎为根本没想从他那里得到过关于卫嵩消息,也不打算动用孟夫人这条线,那样做只会打草惊蛇。
接下来两天,屠翩翩没有送来任何消息;中原使节既未宣布返京,也没提出会见龙王要求,而是跑到四谛伽蓝拜佛吃斋,住在寺内直没有出来。
璧玉城表面上太平无事,就连南城暗杀也比年前少许多,两三天才发生起,几乎恢复到正常水平。
罗宁茶就是这时候非要见龙王面。
上
这不是暗杀,顾慎为仍然选择悄悄接近目标,从背后发起击。唯令他警惕是:很可能有柄刀正在悄悄接近自己,他却找不到丁点线索。
钟衡那边也在忙碌,不仅亲自出马,将手下值得信任随从也都派出去,务必要与马廉及其下属结交为朋友。天下来,大大小小酒宴进行十几次,天色刚暗,又迎来互赠礼物高峰。
子夜刚过,钟衡摸清使节队伍底清,“有七个人值得关注,他们不是太尉掾曹,就是与禁宫联系紧密,向上追溯,都能找到权贵身影。”
“七个人,还是太多。”
钟衡也承认这点,“七个人当中可能有个人知道龙王真实身份,也可能个没有,更可能他只是大将军庞宁安插进来人员,与龙王身世毫无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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