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龙王谈话让想起那个铁瘸子。”钟衡知道铁寒锋死于龙王刀下,所以对他没有表现出敬意。
“杀人之前先要斩断对方关系。”顾慎为直记得这句话,甚至将其融入到争霸策略中去。
“卫嵩最大靠山是中原,直接关系是大将军庞宁,只要斩除这两条,其它细枝末节都不重要。”钟衡顿顿,“先假设马廉确是超然人物,很愿意抓出勾结外敌*臣。龙王可以让军师以汗王名义给卫嵩写几封信,有这些信当证据,事情就简单多。”
事情说起来简单,其实却很复杂,卫嵩为何要与分裂北庭勾结?为什只有汗王写信,而没有卫嵩回信?许多细节都需要合理解释,如果马廉与卫嵩都是当年屠灭顾氏知情者与参与者,就会变得更麻烦,但计划毕竟有雏形,顾慎为点头说:“就这办,明天要与中原使节慰劳千骑关之战将士,会尽量摸清他立场,丞相跟块去。”
“是。还有个问题,咱们想杀卫嵩,卫嵩也必然想报杀子之仇……”
军,顺便查证下军功,实在算不上大功劳。”
“嗯,使节出访,只要切顺利即算功劳,不过龙王说得对,这不算大功,如果马廉有野心话,肯定不满足于此。”
“只要机会在眼前,人人都有野心。查证萧王假冒军功,是件大功吧?”
“当然,不过怀疑马廉不敢这做,萧王颇得皇帝信任,想扳倒萧王不易,还可能惹动圣怒,所以可以鼓动他拿另个地位低些人立功。”
钟衡是中原人,提起皇帝时仍然充满敬意。
回想与卫嵩交谈时场景与每句话,顾慎为说:“没错,卫嵩也有计划,而且胸有成竹。”
“如果能提前识破卫嵩计划,可能就用不到汗王书信。”
顾慎为像是自言自语般说:“卫嵩不会动用中原军队,就像不会动用龙军,如果他参与过当年阴谋,肯定会再次向独步王求助。”
钟衡觉得龙王推测很合理,“金鹏堡已经很长时间没再试图暗杀龙王吧?”
“嗯,担心这是缓兵之计,想让放松警惕。
顾慎为觉得自己找对人,“马廉、马廉,他到底属于哪派?”
“萧王没说过什吗?”
“萧王说马廉直超然于党争之上,与各方势力都很少交往,可怀疑事情没这简单,而且——还怀疑他知道真实身份。”
钟衡明白龙王担心,想会,说:“这恐怕得需要龙王试探下,如果能确定马廉立场,离间他与卫嵩关系就会容易得多。”
顾慎为深以为然,发现钟衡莫名地面露微笑,稍感诧异,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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