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知道，你逃出来
，这样很好，不希望变成晓月堂
疯子。”
“嘻嘻，其实那里人也不全是疯子，尤其是荷女掌权之后，许多训练方法都被废除，训练师很不高兴，可是有
条没废除，就是卡在那上面。”
“什
？”
铁玲珑显得有点难为情，但还是说下去，“晓月堂找来许多男人，要求弟子……先跟他们睡觉再把他们杀。”
顾慎为沉默会，“很抱歉，当初是把你逼到晓月堂，为是追寻韩无仙下落。”
顾慎为走到桌边，继续览阅公文，时不时查看铺开地图。
帐篷里片寂静，铁玲珑突然问：“金鹏堡女杀手不多吧？”
顾慎为敷衍地嗯声。
“听说女人当杀手比男人更困难。”
顾慎为抬起头，想会，说：“任何人想当杀手都很困难，你得养成正常人没有习惯，还得去除正常人该有感情，女人在金鹏堡当杀手困难更多些，因为那里训练方法都是针对男人设计，女杀手最后也要跟男杀手样。”
选择功法。”
顾慎为眯起眼睛，很想告诉铁玲珑这不是杀手该付出信任，但他忍住，“开始吧。”
铁玲珑小手靠在龙王大手上，以手掌为轴心，两人踩着固定步伐慢慢转圈。
顾慎为缓缓输入真气，帮助铁玲珑磨砺那点微弱阳劲，同时监督她全身经脉，不让任何处穴道发生阻滞。
铁玲珑练得确很用心，顾慎为几乎能感觉到阳劲在增强，如果多年以前他有这样进展与保护者，就不会放弃家传绝学。
铁玲珑急忙摇头，“没有埋怨龙王意思，当时确很不听话，竟然听信荷女挑唆，去……暗杀王后，龙王能原谅，已经很高兴。”
顾慎为点点头，越来越觉得今晚铁玲珑行为怪异。
“想说是，
“所以才有晓月堂，专门训练女杀手。”
“是，你在晓月堂待过，应该解那里也不轻松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铁玲珑以闲聊语气说，“龙王，没有打扰你吧？”
顾慎为放下手中公文，“没有。”
“直没向龙王说起晓月堂里面情形，其实连初级训练都没完成。”
多半个时辰之后，铁玲珑心事似乎有些分散，真气运转稍微有点快慢不均，手心却越来越热。
顾慎为收回手掌，“今天就到这里，修炼合和劲急躁不得，今后当你独自练功时候，再遇到真气不稳状况，必须立刻停止，明白吗？”
“明白。”铁玲珑小声说，颇显虚弱。
“你累，休息会。”
“嗯。”铁玲珑点点头，没有离开，而是坐在软榻上，显得无精打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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