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南屏没吱声。
铁玲珑终于感受到报复
快感。
却……”
铁玲珑说不下去
。
“
明白。”韩无仙善解人意地微微点头，想
会，“身体是女人最强大武器。你瞧荷女，她失身，所以龙王永远也不会喜欢她，可又总记挂着她。”
铁玲珑听得更糊涂，“龙王喜欢如姐姐，所以才……”
韩无仙只是微笑，然后毫无预兆地转身消失。
铁玲珑回原处继续监视，慢慢将韩无仙和她话忘在脑后，好像她从来没出现过，心思开始转到厥阴指上，那是套很具威力武功，比见效缓慢合和劲更有意思。
凌晨时分，铁玲珑回到屋子里，初南屏已经坐在窗口前，向外眺望。
铁玲珑坐在床上，“还有个月，是十七岁生日。”
“嗯。”初南屏回声。
“决定那天将自己献给龙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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