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龙王知道？”红蝠由惶惑变成惊愕，“可是……
切都好好
，龙王已经……”
顾慎为与上官如情事瞒过
满营将士，却躲不开红蝠眼睛，她用不着像韩芬样偷听，就能猜到大致真相。
“你怎
没有跟上官教头块走？”顾慎为截住红蝠话头。
“
想跟她走，可教头不允许，她说应该留下来……照顾更需要人。”
“上官教头说得没错，龙翻云更需要你，就这样吧。”
“龙王用不着相信，相信萧王就行，他说你能当上璧玉城主，你就定能当上。”
“不认识萧王。”顾慎为冷冷地说，他不记得父兄亲友曾经提起过什“萧王”。
屠翩翩用不可思议目光看着他，“唉，看来任务是失败，还向萧王拍过胸脯做保证呢。”
“抱歉。”顾慎为声音里可没有抱歉意思，“无意与中原军队开战，所以你可以回去告诉那万中原先锋，明天北庭军队要进攻千骑关，龙王希望中原人旁观，如果非要插手，也无不可。”
屠翩翩默默地盯着龙王，突然转身就走，句话也不肯多说。
患。”
“当然。”
顾慎为与独孤羡交谈很久，出来时已是深夜，屠翩翩仍在他帐篷外面等候，见面就问：“龙王想好吗？”
“想好。”
“北庭人撤军，不再攻打千骑关？”屠翩翩面露喜色。
“龙王真不在意？”红蝠还是觉得难以相信。
顾慎为不吱声，红蝠红着脸退下。
上官如带着香积之国女兵悄悄离去，没多少人知道，可红蝠刚走不久，舒利图竟然亲自跑来说这件事。
舒利图已经自封汗王，深夜中只带几名随从乱跑可
顾慎为独自坐在帐篷里，毫无睡意，因此当帐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时，他马上警醒。
“龙王还没睡吧？”
“没有。”
红蝠掀帘进来，脸惶惑，“教头要走，说是再也不回来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明天会攻下千骑关，然后看情况再决定是否退兵。”
顾慎为走进帐篷，屠翩翩不请自入，握着拐杖不停往地面戳，几下就将毡毯捅个窟窿，“龙王怎还不明白呢？北庭人打下千骑关，中原大军就必须发起战，到时候连龙王也会受池鱼之殃……”
顾慎为摆手制止她说下去，“你将中原军队说得天下无敌，却不这认为。”
“中原大军天下无敌，这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吗？”屠翩翩神色茫然，好像龙王话违背某种常识，“萧王感激龙王救命之恩，才派来提醒你。”
顾慎为无意与老妇争论，接着说：“还有那个什璧玉城主，你说得语焉不详，叫如何相信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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