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慎为
条腿盘在地上，另条腿踞立，右手紧紧抓住斗篷，左手放在她
小腹上，时不时输
“闭嘴。”钱瑛命令道，她相信韩芬确不知情，“本来
应该杀
你，可主人不允许在营中杀人，所以你逃过劫。”
“你主人真好，是谁啊？”
钱瑛哼声，不知道韩芬是真傻还是装糊涂，“对主人效忠义务，可能很快就要结束，所以提醒你：要是敢将今晚事情泄露句，尤其是泄露给龙王，在千里之外也会回来找你，不在火上把你活着烤几个时辰，头撞死。”
“别。”韩芬惊恐地说，“别头撞死，保证不说。”
钱瑛有会没开口，“喂。”韩芬伸手去探，发现榻边已经无人，又在脖子上摸下，根本没有匕首，直到这时，那种尖锐触碰感才消失。
道，又马上闭嘴，倾听片刻，发现没有引起外面注意，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他俩好像挺开心。”韩芬解释道，“有机会就做这事。唉，真不明白龙王干嘛不向求助，可以指导几招，还可以使用行云布雨指……”
钱瑛知道行事布雨指是什
，“你要是敢在主人身上用这种邪功，就将你碎尸万断！”
“好啊，喜欢碎尸万断，可你最好将它们扔得远点，要不然阎王会把它们又拼起来。”
“把你放在火上慢慢烤，让你活着尝尝阎王手段。”
“真厉害。”韩芬自言自语地称赞，翻几个身，将被子掀来拽去，没会就沉沉睡去，发出均匀呼吸声，好像在做个香甜美梦。
夜更深，钱瑛仍在寻找主人下落，上官如与龙王不在营地任何顶帐篷里。
这是野外，冷月高悬，枯草娑娑作响，高大雄壮天山像条蛰伏不动巨龙，衬得附近军营像是小小爬虫。
风很冷，两人将条厚斗篷铺在地上，共同披着另条。
上官如蜷成团，头枕在顾慎为大腿上，全身都被斗篷覆盖，只留出条窄窄缝隙以供呼吸，鼻尖稍稍有些发白。
韩芬怕，“不用行云布雨指行吧。其实不需你说，也不能用。用过次——不是在小姑娘身上，龙王很生气。”
钱瑛怔怔地坐会——匕首仍然不动，觉得还是需要更直接证据，遂问道：“他们两个现在在哪？”
“不在小姑娘帐篷里吗？他俩这几天总是偷偷地跑来跑去。”
“要是在那，来这儿做什？”
“那就真不知道。可能他俩想试试别花样，找什奇怪地方去吧。中军主帐就不错，又大又宽畅；还有宰牲营，那个地方最好不过，光是闻着那股血气芳香，就够陶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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