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慎为向莫林看
眼，继续向屠翩翩解释，“这里是北庭军队，不可能用来搭救中原人。回去告诉那个皇叔，明天开战
时候，他可以冒险冲出来，直向东，机会仅此次。”
屠翩翩似乎还想争论，范用大
“你不知道老汗王年轻时风格。”多敦心中微微发颤，但他挺住，掩饰得极好，“
知道。老汗王经常向讲述那些故事，其中有你想象不到无耻。他常说句话：为汗王之位，可以付出代价，可以做切事情，因为你不是自己，而是整个草原。”
莫林相信这是老汗王话，心中愤怒却没有丝毫减少，“他们在哪？”
多敦觉得自己抓住胜利尾巴，对方已经无处可逃，“他们跟着群难民去通天关，在关照下生活无忧，直以为你是在替做事。”
莫林冷静下来。多敦早已控制他家人，却直隐忍不发，他也不能操之过急，“对殿下毫无用处，您是王子，支持者已经足够。”
“不，支持者永远不会够。”多敦也向前迈出步，目光中混合着热切与贪婪，“而且你作用不止于此。”
有办法消灭她们，个不剩。”
莫林叹口气，“时候差不多，得告辞。请殿下放心，不会将这次见面告诉任何人，包括龙王。”
努力半天竟然无所得，莫林就像是尊铜像，根本听不懂人类语言。
多敦也叹口气，既欣赏对方原则又感到失望，“稍等。”
莫林止步。
“龙王。”莫林终于明白多敦拉拢胁迫自己目。
“解你，不会让你做为难事情。”多敦微微仰头，像是在对自己伙伴说话，“你只要——什
都不做。你用不着向龙王下手，只要旁观就行。”
“刺杀龙王是个愚蠢主意。”
“那你就更用不着担心啦，眼看着犯错误吧。”多敦心情愉快。这才是收服猛犬第步，束缚要慢慢收紧。接着他不愉快地想起来，这好像也是老汗王教给他招数。
莫林回到龙王帐篷里，正好赶上他在分派任务。
多敦突然间显得有些扭捏不安，“这句话真不好出口，真，直希望可以不用这招……”
莫林明白点什，右手五指动。
多敦察觉到危险，并没有表现在脸上，目光反而渐渐变得冷漠高傲，“女人是过客，来来往往，总有更好等着你。可亲生子女，他们是你延续，不可替代，就连老汗王……”
莫林迈出步，神情阴沉，像是即将喷发火山，“老汗王绝不屑于做这种无耻事情。”
回到老汗王遇刺那个夜晚，莫林遣走妻子儿女，那是他唯关心在意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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