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蝠从来没见过教头较弱
样子，心中怜爱与保护欲望大块大块地涌起，于是将她揽入怀中，轻轻抚摸顺滑黑发，“女人都是这样，就算咱们手里握着弓箭和刀，也还是冲不破男人樊篱。”
上官如噗嗤笑
，“是不是
说什
你都能转到男人身上？你想龙翻云？他离这儿可不远。”
“才不是。”红蝠马上否认，“已经不想他，龙王向香积之国迁移不少人口，总有几个好男人，回去之后肯定能抢到
个，手边有花，何必羡慕幽谷异香？”
上官如头枕在红蝠怀中，笑个不停，“你胆子真大。”说着话，她在红蝠胸腹间蹭两下，“红蝠，你这里真舒服。”
红蝠脸下红，手按在上官如头上，却没有推开她，“你还说胆子大？你这种话要是被别人听到，还不被笑话死？”
红蝠夺走桌上酒壶，认真地说：“教头，你不能再喝。”
上官如脸上红霞正艳，笑嘻嘻地说：“今天可是中秋，不能破个例吗？”
红蝠赶来通天关已经五六天，教头几乎天天都在喝酒，来人喝，单独喝，晚上喝，白天也喝，饭菜没吃过几口，脑子好像很清醒，却时时冒出几句胡话来，“中秋是三天前，教头，瞧你连日期都忘。”
红蝠比上官如大六七岁，向来当教头是主、自己为仆，这是第次嘴上略带教训口吻。
上官如歪头想会，“三天前，过得那快吗？还以为……好吧，最后杯，不再喝。”
上官如止住笑声，慢慢坐直，“你说得对，确不该再喝酒。”
红蝠替教头伤心，甚至后悔自己刚才过于严厉，“现在讨厌龙王，都是因为他，教头才……”
上官如摇摇头，心中想起是另个人，那个早早死去改变她生上官雨时，不知是美酒影响，还是
她将手中酒饮而尽，将杯子郑重地交给红蝠，“你现在样子像母亲。”
“唉。”红蝠将酒具端到门口，唤人拿走，回身说：“真希望教头母亲就在这里，也不用操这多心。”
上官如神色微微黯淡，“母亲……她是不会再到身边。”
红蝠知道自己触碰到教头伤心事，不敢再问，走到上官如身边，柔声说：“教头何苦呢？咱们回香积之国吧，外面世界虽好，可是太复杂，咱们解决不，何必趟浑水呢？”
“香积之国。”上官如喃喃重复，才离开几个月，她已经觉得那片土地遥不可及，“家不在那儿。”上官如坐在椅子上，抬头仰望红蝠，神色迷茫，甚至还带有丝稚气，“不是想趟浑水，红蝠，浑水已经把淹没，想逃也逃不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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