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,铁寒锋,其实他才是最大仇人,可惜他已经死。”对叔叔家死亡,聂增打听到不少内容。
“嗯,你恨他,也恨他,所以亲手把他杀死。不过他仍然教给很多有用东西,就他跟说,杀人不只是刀砍过去,你得先斩断他关系。”
“斩断关系?”
“大多数人都不是独立生存,总是活在某个位置上,你把他杀,这个位置就会暂时空缺,
“没关系,接下来半个月,允许你随意发问,这也是种训练。”
“训练?”
“嗯,对你期望不只是名杀手。”
聂增疑惑更多,“胡教师说过,想当杀手就得心意,容不得半分杂念。”
“你有杂念吗?”
“其次呢?”
“多敦和金鹏堡共同占据疏勒国,再加上璧玉城,地盘其次大。”
“呢?”
“龙王拥有逍遥海五国,还有外面香积之国,地盘也很大,不过龙王离逍遥海比较远,不占优势。”
“你说得没错,所以,如果西域粮草价格飞涨,谁损失更大呢?”
“有。”聂增胆子突然大起来,“杂念就是有天能比龙王更厉害,然后替叔叔全家报仇。”
“那你就更应该学习武功以外东西,要知道,等你刀法比更快时候,很可能再也无法靠近。”
顾慎为解少年心事,却不以为意:聂增仇恨跟他不样,没那强烈,更没有被死人经固化。
聂增心中闪过个念头,龙王在耍弄阴谋。可他实在想不出自己会受到什损失,咬着嘴唇想会,“其实直想问龙王,你已经有实力攻破金鹏堡,为什迟迟不肯动手?要是,就不管草原纷争,直接带着十几万军队,路南下,用不上两个月,就能将独步王生擒活捉。”
顾慎为看着这个与从前自己颇为相似少年,“曾经有过位师父……”
聂增又是愣,“原来龙王不是真想收集粮草。”
“不,急需粮草,可也不妨顺便与敌人战,这是军师教给,他说上兵伐谋,这就是谋部分。”
聂增觉得脑中豁然开朗,可还是有不少疑问,“中原和金鹏堡完全可以强征粮草,不理睬龙王推高价格。”
“他们可能会,但这将产生两个他们不希望看到结果:第是更快地失去人心;第二,即使不在乎人心,征发也会比从前更加困难,你说过,许多人会囤积居奇。要知道,西域跟中原、北庭不样,多国林立,各有主张,是不可能声令下全体遵从。”
聂增敬佩不已,突然发现这是自己与龙王说话最多次,低头说:“龙王其实不用在乎想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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