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酒吧。”上官如打断阿哲巴,“权力并不适合每个人,今天为权力嫁人,明天就得为它杀人,然后就是连续不断背
上官如寻思会,笑着说:“被龙王使手段杀死。”
阿哲巴目瞪口呆,龙王与上官如关系在他看来本就复杂,现在更是云山雾罩,“龙王杀……怎……你们……这……”
这不是上官如醉意最浓次,可她却特别想要说话,“你想问龙王为什没娶?”
上官如大胆还是让阿哲巴吃惊,“是,既然……龙王都肯为你杀人。”
“因为是父亲下令屠杀龙王全家,因为害死他最好朋友,他不敢娶,害怕那会破坏他心中仇恨。”上官如平静地说,突然间觉得心情舒畅些。
,但点也不羞怯,笨手笨脚地狂跳,逗得上官如哈哈大笑。
近两个时辰之后,阿哲巴甘拜下风,伏案不起,许小益没那好骗,但他早已透支酒量,心有余而力不足,不知不觉滑到桌子下面,他两名手下,早已抱着桌腿呼呼大睡。
上官如反而是众人当中喝酒最少,但也有点醉,举着酒碗茫然四顾,“人都哪去?”
阿哲巴坐起来,双手扶桌保持平衡,要不是负有重责,他也早就睡过去,“糟糕,北庭人善饮名声大概被败坏。”
上官如低头查看片刻,“哈哈,还是你赢,他们三个在桌底下睡觉呢。”
阿哲巴体会到这句话当中苦涩与悲伤,心中涌起股英雄气概,“让去跟龙王说,不要因恨失爱,那会在失去宝马之后又失去弓箭,草原男人就绝不忌惮娶仇人之女。”
“你忘自己任务啦。”上官如笑道,她跟龙王之间纠葛可不是两句话能说清,更不是两句话能劝服。
阿哲巴颓然垂首,“能以朋友身份劝你句吗?”
“当然。”
“感情是时,权力才是世,喜欢谁并不重要,相信龙王为权力可以娶任何人,你……应该嫁给多敦王子,日后成为大阏氏,可以拥有自己军队,不会受制于人,更不会……”
阿哲巴看着上官如,原以为喝醉之后有些话会比较容易说出口,结果却发现更加艰难,因为这根本不是他真正想说话,“是来替多敦王子求亲。”
“他还不死心吗?”上官如饮而尽,歪头想会,“有件事总是忘说,其实已经嫁人啦。”
“什?”阿哲巴拍案而起,脚下滑,险些摔倒,为掩饰窘态,急忙抓起只酒碗坐下,“怎会……什时候?”
“嗯,两年前吧,他叫孟明适。”
阿哲巴对这个名字完全陌生,“他……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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