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先恐后，响声隆隆，地面随之微微颤动。
聂增还没来得及站稳，就已经陷入马群当中。
没人杀他，他就像鬼魂
样被活人忽视
。
聂增左躲右闪，让过匹匹狂奔
马，突然明白过来，这些骑兵不是在追赶，而是在逃亡，而且比前面人更加慌乱惊恐。
有人在喊着什
，聂增听不懂，他慢慢退出骑兵洪流，向近侍军小营望去。
火光冲天，从营地里最后跑出来是大群仆役，他们没有马匹，只能徒步朝各个方向奔逃，其中有些是中原人，嘴里大叫大嚷。
聂增终于听清他们话，“老汗王！魔鸟！饶命！”
上官飞写下“黑马将亡”四个字效果奇佳，但这只是令近侍军恐慌部分原因。
聂增抬起头，终于亲眼看到传说中魔鸟：片巨大黑影，像是魔鬼斗篷，在逃亡者头顶掠过，接着冲天而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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