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增推开俘虏,拔刀格挡,心却怦怦直跳,这还是他第次离死亡如此之近,虽然从成为杀手学徒那天就已做好准备,还是忍不住感到紧张与恐惧。
偷袭者黑衣蒙面,刀快似刀,聂增失去先机,只能勉强支撑,心中越来越惊,这人刀法跟自己似乎路。
营栅之上传来个声音,“走吧。”
蒙面人似乎非要打败聂增,但是许多士兵正纷纷赶来观看“神迹”,明显此地不宜久留,蒙面人终是纵身跃,只两跳就到营栅顶部,留下句话,“你刀法不错嘛。”
聂增知道这两个人是谁,心中气不打处来。
人在搞鬼……”
话音未落,营栅突然燃烧起来,火势猛烈,险些将执火把者衣裳点着。
众人纷纷后退,个声音大声叫道:“那是字,四个字,写什?”
头目扔掉火把,吓得腿都软,抬头看眼,顺口读道:“黑马将亡。”
士兵们倒吸口凉气,不约而同转身就跑,嘴里大叫大嚷,这回全是北庭话,聂增句也听不懂。
只剩下头目呆若木鸡,好会才叫道:“假,这是假……”
聂增加速冲过去,他认出这人是谁,打算抓名俘虏。
头目正是近侍军几名萨满之,聂增远远望见过,虽然不认得相貌,却记得满身羽毛。
萨满不会武功,聂增用刀柄砸在他后脑上,不待对方倒下就抱在怀里。
有刀悄无声息地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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