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早晚都会明白，没准早
点更好。”
诸事未定，顾慎
孙神医感觉到气氛凝固，觉得自己必须加些解释，“龙王过虑
，武功对任何人都有影响，从手无缚鸡之力到以敌十，这个人从里到外都会发生变化，医术也样，从前
是穷小子，见人点头哈腰，成神医，信心满满不说，脾气也见长不少。”
“咦，咱们样。”木老头兴奋地说，“年轻
时候也是挖空心思讨好师父，武功练成，就把他杀，他临死前还自责看错人，哈哈，原来人人都这样……上官飞，你是不是也打算练成五洞拳之后杀？”
孙神医没发现自己经历与木老头有任何相似之处。
上官飞吓得腿都软，扶着桌角，苦着脸说：“你瞧有这个胆子吗？”
“难说，从前认为你没有，可神医这
说，就明白，任谁练五洞拳，觉得自己功夫高，都会变得心狠手辣。”
变色，上官飞呆笑，“练几年，好像也没变得心狠，还有妹妹，更没变狠。”
“也直纳闷。”木老头挠挠头，“还以为你们练错，可是又不像，费解，实在费解。”
上官如轻声说：“或许‘无道’不定非得舍弃、非得心狠，佛门去执不也是种‘无’吗？”
木老头撇撇嘴，似乎很想跟好姑娘辩论番，最后却只是说：“谁知道，更可能原因是你们练得还不到家，跟独步王相比，你们不过才入门而已。变就变吧，和尚内功也不错，瞧龙王最近刀掌并用，就比从前更厉害。”
顾慎为问上官如，“你早就知道？”
“妹妹就不样。”上官飞指着救命稻草，“她武功越高心越软，俩是双胞胎，长得像，性格……骨子里也挺像。”
木老头迷惑地看着上官如，“她不样，可她武功高，才敢行走江湖、统领国，这不也是变化吗？”
话题越扯越远，顾慎为结束交谈。
上官如离开时候颇为忧心，龙王身上某种变化让她感到陌生，比他杀气浓重时候还要陌生。
孙神医小声安慰道：“龙王心魔得由他自己来解，唉，要是嘴严点就好。”
“法延跟说过些，告诉过你。”
上官如是说过句，顾慎为当时没有在意，他没想到内功变化还会影响到修炼者性情。
“所以你建议莲青向传授掌法？”顾慎为声音里有丝苦涩，如果这是真，就意味着上官如企图暗暗地改造他。
“没想这多。”上官如微微慌乱，她没想过，但她确心存希望。
顾慎为没再追问，非相般若掌、顾氏刀法，不知不觉间，他已经越来越少用到死人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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