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蝠担忧地看着教头，上官如招手，她才带着五名卫兵
块进来。
上官飞警惕地盯着烤肉上正在滴落
油脂，“真惨，营地里连仆役都不干活
，要
说，大都尉死，别人还得活着，把将士们饿坏，谁来打仗？”
左腿膝窝被狠狠踹脚，上官飞差点摔倒，勉强站稳，身上却沾好几团油脂，他吃惊地扭头看着木老头，没敢发怒，“干嘛？刚才你还说大都尉是个傻瓜……”
在木老头暗示下，上官飞终于注意到妹妹神情不太对劲儿，眼眶好像是湿润，“咦，你怎
……”
“不管别人，咱们喝酒吃肉。”上官如大声打断哥哥话，“拿碗来，要大碗。”
不住扭身也往帐篷里望眼。
这回轮到顾慎为感到尴尬，左手扶住刀柄又放开，如是三次，也没找出合适话来。
上官如露出黠慧笑容，“没用，传言会比推选大都尉速度还要快，你否认不。”
顾慎为后悔让阿哲巴挂起门帘，因为他没想到上官如还会提起刚才事情，“阿哲巴看样子是个嘴严人……”话刚出口顾慎为就明白这根本不是问题关键，自己这是在逃避，“让们把这件事忘吧。”
“为什？”上官如双颊透出层粉红，与羞怯无关，而是倔强个性体现。
这是场热闹小型宴会，仅仅是为不干扰附近仍在哀悼士兵，众人才没有大声喧哗，只有木老头不在乎，与好姑娘拼酒，逼上官飞跳祝酒舞，得空就夸赞红蝠美貌，“真搞不懂，北庭男人都是怎回事？要是年轻十几岁，嘿嘿，你就会看见好姑娘追杀替你报仇。”
红蝠显然不太在意木老头调戏，她在香积之国时候是贵族家中美姬，遵照主人安排接
“为什？”顾慎为实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，却又必须回答，他压低声音，“因为有位王后，因为你是独步王女儿，因为你……害死那对大鹏鸟，第二次杀光亲人。”
在那刹那，驯服已久愤怒与仇恨猛烈地高涨，力量之大几乎与刚刚结束情欲不相上下。
上官如惊恐地后退步，龙王所说每句话她都心知肚明，可他向精心控制，以至于她渐渐忽略仇恨真实面目，当它露出真容时，比她想象得要恐怖百倍。
“喝酒喝酒！吃肉吃肉！”木老头声音远远传来，再次，外力打破无法自行结束困境。
木老头双手各托只大酒坛，像三个木老头并肩而行，上官飞举着还插在扦子上几大块烤肉，兴高采烈地走进帐篷，木老头招呼外面卫兵，“块吃，饿整天，要不是手快，还得接着挨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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