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他不是。”
“为什
？”佐日王吃惊地问道，开始怀疑是不是所有人联合起来戏耍自己。
“因为到目前为止，他什好处也没得着。”
顾慎为得确没得到多少好处，老汗王死得太早
点，他与小阏氏
联盟根本不被看好，在北庭贵族看来，那更像是无路可走时胡乱投靠，就连小阏氏本人，也得托庇于日耀王才能勉强保住地位。
“日耀王跟龙王是伙，他们……”佐
大都尉质问让所有人都看向龙王，佐日王欲言又止，脸憋得都有些红。
方闻是心怦怦乱跳，不知道龙王会怎回答。
“是，
当晚曾经进过王宫。”
龙王就这承认，大都尉沉吟不语，参会诸人或事不关己，或怒目而视，或猜疑不定，都觉得今天聚会恐怕会血溅当场，各人护卫无不提高警惕，准备在危急时刻救主。
佐日王觉得这回时机不会再错，跳起来指着龙王大声说：“就知道是你，个西域小王，跑来龙庭赖着不走，必然心怀鬼胎，就说你有什资格参加今天聚会，原来大都尉也在怀疑你。”
知道自己又说错话，虽然他不知道错在哪里，可是笑声突然停止，周围目光也变得冷峻，好像他是傻瓜。
佐日王垂头坐下，不停转动面前酒碗，觉得自己可能真是个傻瓜。
大都尉继续掌控谈话方向，“龙王还有什要问？”
“头颅失踪？”
“没错，哪都没有找到。”
圣日王鄙夷地看着侄儿，如今最强大几位王爷都死，留下他鹤立鸡群，尽可睥睨众人，“傻侄儿，别乱怀疑，你和你护卫可打不过龙王根手指头。”
“大家起上，为老汗王报仇！”
佐日王护卫没有选择，只能走上前来，支持主人决定，不过他很高兴地看到，没有位王爷做出响应。
佐日王脸红，扭头狠狠瞪眼自己参谋，“当然，今天这里大都尉说算，听他。”
圣日王双手交叉放在肚皮上，看着比自己还年轻两岁叔叔，“手握十万近侍军，大都尉，现在你话跟老汗王样有份量，说吧，你认为龙王是凶手吗？”
顾慎为眼前浮现当时景象，他分明看到老汗王头颅盛在铜盘之上，尸体则随意地塞到被子里。
“很奇怪。”
“哪里奇怪？”大都尉似乎认准龙王是知情者，步步追问。
“名杀手，精心安排五名侍女位置，想要栽赃在她们身上，却带走头颅，留下最明显不过漏洞，这件事很奇怪。”
“嗯，还有更奇怪事情，有人向报告说龙王当晚曾经偷入王宫，不知道是否确有其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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