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闻是事先提醒龙王，真正
私下会面可能是在宴后，要他耐心等候。
龙王因为是贵客，被安排在离主位很近地方，
左右，陪坐是上官飞与位王孙。
上官飞激动万分，几乎没碰过桌上酒菜，目不转眼地盯着老汗王，希望还能从他嘴里听到两句表扬，可惜，老汗王似乎转天就忘记
这位勇士魁首，不要说表扬，连目光都没在他身上停留。
而且老汗王停留时间很短，举举酒杯，由身边太监说几句勉励话，坐会，很快离席。
上官飞深感失望，不住地叹气。
“你把他说得好像是晓月堂人。”
银雕愣下，他对这个以女弟子为主门派知之甚少，没有明白这类比意思。
老汗王张着嘴，继续无声地大笑，然后他说：“疯子未必是英雄，英雄却都是疯子，没有疯狂意志与野心，谁也无法忍受路上寂寞与挫折，更无法面对杀戮而无动于衷。你目光很敏锐，龙王骨子里是个疯子，有几个人能为报仇而组建起支军队？又有几个报仇心切人能将仇人子女留在身边？
年轻时候也是疯子，或许现在还是，不过已经剩得不多啦。”
银雕冷峻脸上也露出丝微笑，这就是为什
他会选择成为汗王翼卫最重要原因：他不是疯子，当不英雄。
“像龙王这种人，也能被驯服吗？”银雕不解疯子心理，他觉得没有可能事情，老汗王或许胸有成竹。
午宴之后，他又高兴起来，大部分受邀者离开王宫，回去向亲朋好友吹嘘自己离老汗王有多近，上官飞与龙王却接到通知，他们要留下来，参加规模更小晚宴。
顾慎为第次近距离地观察老汗王，心中没有形成明晰印象。
那是位瘦小老人，以七八十岁高龄，背驼得还不算太厉害，可脸上斑块显出十足老态，只有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人，才能忽略掉这明显死亡痕迹。
在普通北庭人心中，这是神样
“能，死亡能驯服切。而且，龙王很可能没你想象得那疯。”老汗王亲切地眨眨眼睛，表明他还通过其他渠道观察过龙王。
银雕还是得跟龙王谈谈，这是必不可少过程，就像当年找他神秘人，他负责揭露真相，能否接受全要看龙王自己。
顾慎为与上官飞准时来到王宫，发现这不是自己想象中会面，受到邀请多达近二百人，大部分都是这几天龙庭大会各项赛事优胜者，至少半是普通牧民，或者是自家牛羊最肥美，或者是展示过人放牧技巧。
也有不少贵族，十位王爷却个也没出现。
这更像是与民同乐欢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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