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死大头神时候,你没想到会有这天吧?上官怒,你这个阴险卑鄙小人,父亲保护你、提携你,本来还想有朝日将铁山传给
韩芬实现诺言。
“她真是个疯子。”罗宁茶自言自语,觉得韩芬是个厉害疯子。
罗宁茶自由,她可以叫来丫环,先惩罚她们在关键时刻对自己背叛,再让她们惩罚上官怒,也可以就这走出去,要求卫兵立刻将自己送回百花营,她要向小阏氏哭述,找机会还要向日耀王儿子托赛抱怨,这两个人都能为她报仇。
可这些手段都不能马上满足她复仇欲望。
罗宁茶整好衣裳,跳下床,看眼上官怒血红左手,明白他是怎中招,四处看看,找到上官怒件外衣,用力撕下幅,然后蹲在地上,小心翼翼地将刀柄缠好,将它拎起来。
晓月堂邪术,自己当年还带兵剿灭过那群疯女人,怎如此大意,竟然会接触韩芬碰过东西?
其实他剿灭只是晓月堂分支大荒门,韩芬是他碰到第个晓月堂高手。
“嗬……”上官怒口干舌燥,不由自主地从喉间挤出声音,然后像醉鬼样摇摇晃晃。
罗宁茶不明所以,“你、你想干嘛?”
上官怒说不出话,与灼热感纠缠在起麻痹从左臂正向全身漫延,很快,他右臂也不听使唤,铁钩颤动,裤子又掉在地上。
她听很多人说过金鹏狭刀轻飘无力,可她握在手里却觉得沉甸甸地坠手。
上官怒脸也红,多半是出于屈辱,他不仅倒在妻子面前,而且露出丑态,将他在中原与北庭受到所有冷落加在起,也不如现在难堪。
罗宁茶手中刀在上官怒胸腹之间晃动,她看着丈夫那团东西,轻蔑地笑声,“那个疯女人真是没见过世面,这也叫不错?条僵硬小蚯蚓而已,你放水时间肯定比别人都长,管道太细嘛。”
上官怒喘息声越来越粗重,目光也益发凶恶,如果能站起身,他会毫不犹豫地杀死妻子。
罗宁茶体会到报复快感,反而不急着动手,在刺向仇人时,语言与刀剑样有效,有时候还会更有效。
罗宁茶尖叫声,扭过脸闭上眼睛,她认命,报仇不急于时,欢奴等那年,自己也可以等,只要还在龙庭,她就有本事说服许多权贵为自己杀人。
可命没有认她,罗宁茶闭眼等会,除上官怒粗重喘气声,什也没发生。
她睁开眼睛。
上官怒躺在地上,好像待宰活鱼,来回扭动,胯间那活儿却挺得笔直,如同昂首戒备毒蛇。
罗宁茶目瞪口呆,突然想起韩芬离走时话,“他会老老实实听你摆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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