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夜行者却是好事，剑拔弩张
各座营地之间，留出安全通道，比平时还要宽畅，顾慎为
“嗯，很好。跟
走
趟，需要你保护。”
韩芬放下未完工布娃娃，站起身工夫，彻底变
个人，即使站在自己帐篷里，也警惕地用余光左右观察，她已经进入角色，成为龙王身后杀手。
顾慎为很满意，可是韩芬疯狂行为给他留下极为深刻印象，他花掉点时间，想象荷女是怎
经受住晓月堂疯狂训练，竟然没有发生特别大变化，仍然保持着理智。
刚出营地他们就遭到跟踪，兜圈之后，两人在工匠区甩掉尾巴，路来到贱民区牲口市，这里也已经遭到监视，顾慎为发现三名暗哨，正全神贯注守候着陷阱。
顾慎为无需进去就知道里面发生什，荷女带着韩萱和上官少敏逃跑，留下只有顾慎为能看懂标记：数十步之外，根竖在帐篷左侧木棍。
黑夜像层厚厚斗篷，披在顾慎为身上，让他倍感安心。
韩芬正坐在自己帐篷里，兴致勃勃地用破布缝制什东西，嘴里哼着曲调简单欢快儿歌。
歌词令人毛骨悚然：剥皮开胸腹，五脏摆排。割肉斩头颅，找找心何在……
她扭头露出欢喜微笑，“咦，是龙王，你还好吗？晚饭吃得有点多，羊肉太占地方，咱们能不能想办法弄点蔬菜？”
“会想办法。”
他甚至知道荷女藏在什地方，但是没必要去寻找。
下步，顾慎为打算横穿整个龙庭，前往最北面百花营，夜访小阏氏，时间紧迫，他等不及日逐王做出安排。
经过贵族区时，顾慎为发现其中气氛发生巨大变化，所有营地都加强警戒，全副武装士兵成群结队地巡视，整个地区仿佛座处于战前状态兵营。
但这是座缺乏团结兵营，各个营地之间戒备，远多于对外人警惕，每当分属不同主人巡逻士兵接近或者面对面时，擦出火花比附近火把还要明亮。
老汗王寿命和汗位之争正处于最微妙状态，夸日王行动打破平衡，北庭贵族人人自危，无不担心大规模内战即将提前爆发。
“嘻，太好，你瞧，做这个。”
韩芬举起手中正在缝制东西，是只布娃娃，尺多高，接近完工，面部五官已经提前画好，笔触幼稚得像是几岁儿童作品，可是眼露凶光，张血盆大口占据多半张脸，尖利牙齿似乎还在滴血。
“不错。”顾慎为言不由衷地赞扬。
“这是御众师，做好以后要直带在身边。”
韩芬笑容发自心底，真诚得像是为父母准备秘密礼物乖小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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